“可以喝
点点。”
……
软糯
童音和干净偏冷少年声交替响起在林间小路上，微微驱散开薄雾，露出山林真容。妖气缭绕却没有预想中阴冷感觉，倒是林间时常有零星声音传出来，让人不禁好奇是路过兔子踩断
树枝，还是调皮小妖怪在好奇地张望着突然闯入陌生人。
商四和陆知非来得晚，所以在山脚下没碰到什
人，不过越往上就越热闹。交谈声不时从云雾中传来，有人类话，也有叽叽咕咕听不懂妖怪语，不多会儿，陆知非就看到前面隐隐绰绰身影。
有还维持着人形，也有现出原形千奇百怪，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起往上走着。皮鞋、木屐和光着毛脚在地上踩出不同脚步声，和欢笑声交织在起，被山岚带远。
周末下午，城郊，欢喜山。
山不高，但是有云雾缭绕。条羊肠小道蜿蜒而上，隐没在云雾间，旁边绿树、红果，还有振翅飞过雀鸟，都显得那般不真切。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座仙山。
“那是妖气。”商四牵着陆知非手，缓步而上，“山上有迷踪阵，能防止人类误入。”
陆知非点点头，紧跟在商四身侧，以免走散。太白太黑从陆知非卫衣帽子里探出头来，左右趴在陆知非肩上，好奇地东张西望。
甚至于还有很多平常很少见没有实体精怪，道行够深，脱离本体，顺着山岚半飘着往前走。这类精怪总是长得极为出色，兼具人类秀美和精怪神秘，或妩媚或纯净。
商四威压独无二，即使刻意收敛，妖怪们第时间就发现他到来，然后纷纷停下来跟他问好。陆知非安静地站在商四身边，作为个人类混迹妖怪群中，倒没掀起多大水花。
方面，他在来之前特意叮嘱过商四要低调。另方面，妖怪们慑于商四威压，也不敢多问。
然而还是有那两个不谙世事小妖怪，扯着大妖怪衣角，天真地问：“那是谁啊？仙童吗？”
仙童？几个凑得近妖怪听到这话，悄咪咪地打量陆知非几眼——可不是，白白净净，眉间点朱砂
原本这次商四打算谁都不带，跟陆知非过难得二人世界。可架不住太白太黑在家里撒泼打滚，也要出来玩儿。陆知非心软，就把他们起带出来。
越想商四就越气，狠狠地瞪两个小胖子眼。可小胖子撅着屁股蹭着陆知非，才不管他呢。
“知非知非，你说待会儿会不会有很多好吃呀？”
“会有。”
“那可以喝酒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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