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老
，哪比得上家圆圆小宝贝儿水灵？”商四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笑着凑在他耳边低语，“你说对不对？”
这下，可不知道是谁逗谁。
陆知非很快又陷入大魔王
魔爪，而不小心把手机落在沙发上回来拿手机小乔，默默地从沙发后面走过，瞥着商四，说：“不要脸。”
商四坐起来，要冲过去打他。然而陆知非
句话就把他拉回来，“孟小荃约喝咖啡。”
商四回头，“什
？？？”
“那只是你生活方式。”小乔沉声。
“但很不幸是你老师把你托付给，你就得听。”商四说。
提到“老师”这两个字，小乔到嘴边话顿时又咽回去。他不甘心地看着商四，余光瞥见陆知非不解、以及包含着关切眼神，终于放弃这次谈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
陆知非看着他背影，若有所思。
旁商四幽幽地叹口气，抱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说：“他是不是到叛逆期？”
“对，下个月就是期末考试。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从孟小荃讨论到当今经济形势，书斋里闲谈如既往地范围宽广。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喝着咖啡小乔，神色却忽然变得郑重起来，说出上面那句话。
可是商量？小乔可不是喜欢跟别人商量人，他通常都不太在意别人意见。
商四觉得新鲜，“商量什？”
小乔说：“要跳级，学校里教东西本来对就没什难度和用处，按部就班地读下去太浪费时间。”
陆知非晃晃手机，微笑，“他约
陆知非说：“小乔如果有叛逆期，那你离更年期也不远。”
商四抬起头：“你说什？”
陆知非脸淡定，“什都没说。”
“别装什都听到。”商四大长腿勾，把陆知非撂倒在沙发上，然后整个人像只大猫样压上去，蹭着他，“你这样真是太伤心，圆圆。”
“你不是说你老吗？”陆知非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根大型逗猫棒。
跳级？商四和陆知非对视眼，惊讶倒不至于，只是觉得很突然。凭小乔能力，期末考试逆袭第不是难事，跳级也不是难事。他是觉得念高中太无聊太没有挑战性，所以不高兴念？
陆知非听小乔语气，又觉得不像。
商四慢条斯理地把两个小胖子拎到旁边，说：“你理由没办法说服，不同意。”
小乔皱眉，“不觉得在学校里浪费时间有任何意义。”
商四摊手，“青春不用来挥霍，你想用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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