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这可怎生是好?”
四亩山田?杨凌心中不由动,他心中可没有什祖产不可妄动,怕被人非议败家想法,只想着四亩地不知能卖多少钱,最好下子就发家致富,让自己安安生生地过两年舒坦日子,死时能让这女子后半生衣食无忧才好。
他心里胡乱琢磨阵儿,倦意渐渐袭来,感觉炕下也越来越热。韩幼娘虽然任由他扳着肩头挨近,可是娇小身躯仍然蜷起来,绷得紧紧,杨凌觉得有趣,他打个哈欠,含含糊糊地笑道:“幼娘,放松些,挨近暖和些,天气这冷,你怕做什?嗯……忽然想起个古人来。”
韩幼娘刚被他说得脸上热,听这话不知道自己秀才相公要说什,忍不住好奇地问道:“相公想起什古人?”
杨凌忍住笑道:“想起柳下惠,如果这位‘君子’不是自己有什毛病,就是和现在情形差不多,大冬天在城门楼下,怀里抱着个少女却不及于乱嘛,也做得到,因为……实在是太冷,什坏念头都被冻没。”
韩幼娘“噗哧”下笑,出嫁前她还担心自己相公是那种古板无趣秀才老爷,想不到他……这有趣,韩幼娘心里升起种异样感觉,“这是自己相伴生夫君,是自己今后最亲亲人呐。”小小心灵地轻轻地叹息,亲切和孺慕让她情不自禁地靠近杨凌,紧张身体也放软下来。
她情不自禁地挨近杨凌,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相公,愿意这挨着你,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愿意无怨无悔地陪着你,直到永远。”
听到韩幼娘以夜遮羞,对他吐露心声,杨凌心不由轻轻颤,人世间每个人是不是都在努力寻找着那个肯对自己说“愿意”另半呢?冲动使他差点儿脱口对她说出自己也愿意这陪着她,穷尽生世,可是话到嘴边话又吞回去,两年阳寿啊,他在心底里深深地叹息声。
韩幼娘身子轻轻、软软,热乎乎,抱在怀里很舒服,爱惜压抑他心中欲念,阵困意涌上来,杨凌打个哈欠,也不觉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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