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番,马驿丞请大家坐,小二便将点好菜肴端上来。马驿丞又对杨凌道:“杨秀才,老夫托声大,叫你声贤侄,这个儿子,性情粗,bao、时常给老夫惹是生非,这次闹出天大祸事来,若非杨贤侄妙计、闵大人开恩,犬子便要吃上人命官司。”
杨凌忙道:“哪里哪里,那日小侄看得明白,马兄实不曾对那个王老板动过手,说起来真是贪心害人,那位王老板贪图马小姐珍珠,被马兄扯住他理论,恼羞成怒闭气而死,实非马兄之过,马大人千万不要对马兄太过苛责。”
马昂顿时道:“爹爹,和妹妹说你不信,杨兄弟话你可该信吧?可没有打过那老儿。”
“闭嘴!小畜生,哪有你插嘴份儿!”马驿丞呵斥儿子,对闵县令、黄县丞和杨凌摇头道:“看看,看看,这小畜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哪里比得杨贤侄,比这儿子还小几岁,却是沉稳练达、未及弱冠便已有功名在身,唉,拙荆死得早,这儿女少人管教,才这般不懂事。”
闵县令和黄县丞、杨凌免不又替马昂解说番,这儿说着话,那边小二将酒席流水般送上来。不会儿,戏院子里人越来越多,坐在雅间周围都是些行脚路过驿站商人,远处偏僻地方则是些无所事事跑来消磨时光驿使、长夫和不当差衙役。
前边戏台上灯火通明,通锣鼓声响,戏院请来戏子们便在台上唱起戏来。那时还没有京戏说,杨凌不懂戏,又不便向人问起,听几句实是听不懂太多,加上那时戏子又全是男人,想看看美女过过眼瘾都不成,杨凌甚是无趣,倒是听着闵县令和马驿丞、黄县丞他们边看边谈论才明白个大概。
听二人你言语所说故事,杨凌只觉得匪夷所思,这戏是讲个女子,和丈夫新婚不久,丈夫就离家外出。
过好几年丈夫才回到家乡,在快到家时候,碰到个非常漂亮女子在采桑,他被这女子美貌所动,遂上前调戏,不料被那女子义正词严驳斥番,自感没趣,便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不料回家看,他妻子就是他刚才调戏不成女子,他感到非常羞愧,也对她妻子产生由衷赞叹。
故事到这里也没什不妥,可是紧接着戏台上演第二日,那个妻子在家里哭哭啼啼,写下封遗书,竟然悬梁自尽,信中说自己妇德修不到家,以到于引起男人邪念,使自己贞洁蒙羞,因此不能再苟活于人世,只有死保全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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