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瑾等人
听全傻
眼。辑事厂直是由宦官管理，从来没用过外臣，难道正德皇上想让小凌子进宫不成？
多。
但是现在戴义番话，尽是可能、也许，估计，真要追究起来还没有责任，却已让正德疑心大起，正德听又惊又怒地道：“王岳敢这般欺瞒朕
？你说
可是真？”
戴义忙俯首道：“皇上问起，奴才只是就事论事，依据常理猜测而已，可没有凭据。”
刘瑾对王岳也早有不满，可是王岳四朝元老，宫中耳目也众多，没有把握他可不敢胡乱说话，今天机会可算十分难得，刘瑾趁机道：“这些事儿若真有人存私心，戴公公怎可能知道呢？能包打听只有东厂西厂，可两厂又都是王公公手下，谁敢胡言乱语？”
正德听心中疑云更重，忍不住愤怒道：“先皇宠信王岳，将东厂西厂尽付于他，朕秉国以来也从不过问，王岳把持两厂多年，恐怕盘根错节尽是他亲信，当然不会有消息让朕知道，哼！看来朕该好好查查他们。”
戴义喜上眉梢，却故作忧心忡忡地蹙眉道：“东厂西厂均为王公公掌辖，锦衣卫又素受东厂辖制，皇上要查，怕也查不出什来呢。”
正德“啪”地拍桌子，不服气地道：“东厂西厂还不是皇帝准他建？东厂西厂都是他人？嘿！难道朕就不能再建厂？……对！朕再建个内厂，由朕亲自掌辖，东厂、西厂、锦衣卫、文武百官，都在
内厂监察之下，看谁还敢瞒朕！”
戴义、刘瑾、马永成、谷大用四个人听，那心悠地下就跳到嗓子眼，皇帝亲自管辖？说好听，皇帝哪有功夫管理厂卫，还不是挂个名头儿找别人找理？
天大馅饼啊，说不定砸下来就落在四人当中，督东厂、西厂、锦衣卫、文武百官，乖乖隆地咚……
就在四个人屏着呼吸，缺氧缺耳朵都嗡嗡作响时，正德天子拍桌子，说出句妙想天开话来：“去把杨凌叫回来，叫他给朕组建内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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