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提肛忍气，额头都快冒出汗来，他强挤出
丝笑容，非常“温文尔雅”地含笑点头，生怕力气用大
就要当场“噼呖啪啦”。
张符宝见皇上开心，趁机说道：“皇上有仁圣之明，气势形体，龙眉凤目，天然之姿，翕然龙举云兴。再说国公，文武双全，朝之栋梁，虎啸山岗、虎……虎头虎脑……”
正德忍俊不禁，失笑道：“杨卿虎头虎脑
？”
只见张符宝退步，结结巴巴地指着杨凌道：“国公何以对小道虎视眈眈？”
正德皇帝扭头，也不禁吓跳，难怪张符宝吓
胡说八道起来，只见杨凌脸色青中透红，面容扭曲难看，双眉拧紧，虎目圆睁，好似要择人而噬，张符宝个小姑娘家，他这瞪着人家，人家岂能不怕？
杨凌脸红，吱唔说道：“皇上恕罪，是臣……呃，想是腹中着冷，所以忽而肠鸣如雷，并非天雷作响。”
正德恍然失笑，张符宝却双眉挑，双湛如秋水眸子顿时放出贪婪亮光来：“药力发作？不知这回练怎样，他是要成仙得道呢还是大醉如泥？”
正德忙问道：“碍不碍事，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杨凌挤出丝笑容，说道：“臣不碍事，劳皇上挂心。”
正德点点头，继续说道：“爱卿说在理，成仙成佛，终是缥缈，朕即为天子，还是应该好好治理国家，成圣成贤才是至理。不过传说当年张天师在此山练就九天神丹而证大道，时鬼神皆惊，龙虎皆现，想来那气象定壮观很。如今朕来龙虎山，却既不见虎，也不见龙，未免有些遗憾。”
“杨卿，你怎？”正德皇帝急忙问道。
杨凌闭着嘴声不吭，忽地从椅上跳将起来，拔腿便往外冲。
正德皇帝大惊道：“爱卿哪里去？”
杨凌听他唠唠叼叨意犹未尽，自己腹中肠子绞痛难当，只得青着脸色长吸口气在那儿忍着，心中忖道：“十有八九……是张符宝这小丫头煮药膳半生不熟，让
吃坏肚子。”
张符宝边观察着杨凌变化，边随口应付道：“皇上，现如今这龙虎山上岂不正有对龙虎？龙有行龙、潜龙、云龙、卧龙，诸般龙种以天子真龙为尊，天子至此，纵有草莽之龙也得回避三舍。”
正德笑道：“喔？原来这龙虎山龙，应在朕身上，那虎呢，又应在何人身上？”
张符宝指杨凌，笑道：“皇上，眼前威国公，可不就是头猛虎？”
正德抚掌大笑，对杨凌道：“杨卿听到，这龙虎应在你君臣身上，哈哈，好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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