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笑道：“是
们跑到书院里来打扰，老先生本是无心之举，何必
再致谦？”
老头儿干笑声道：“老朽正在临窗品茶，听得公子在楼下讲起个故事，是取材于东晋时曾来此地做官
梁山伯夫妇故事
？演绎好呀，老朽初始尚未在意，后来听有趣，听你讲完
故事，老朽时想瞧瞧是何等人物，仓促推窗，这才……呵呵，实在是抱歉。”
杨凌这才晓竟是自己讲故事惹下祸事，正德皇帝笑道：“老夫子也对这等情爱故事感兴趣？”
张多重哈哈笑道：“老又如何？人老，心不可老呀。”他随口哼唱道：“便是落牙，歪口，瘸腿，折手，还要向烟花路上走……”
位道学先生竟然……虽说明中叶时风气最为开放，腐朽冬烘最少，杨凌下江南时甚至听说过位才子举人过生日，举办过“百妓宴”，邀来百位妖娆妓女
铺……”
湘儿直眼：“……只会穿，不会买。”
杨凌窒，这才省到这位姑娘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主儿，离保姆连个手帕都不会洗温室花骨朵儿，让她买东西……杨凌干笑两声道：“那，你们暂坐片刻，去跑上趟。”
杨凌买衣服倒是在行，包括女人用贴身亵衣、小衣他实在熟悉无比。家中妻妾环肥燕瘦、高矮胖瘦各具风情，杨凌哪次出来不为心爱女人挑些精美衣衫？她们尺寸全都记在心里呢。
有比较心里也就有谱儿，方才张符宝湿衣裹体，他那双贼眼瞄，胸多高、腰多细、臀多翘，全都心中有数，这里里外外衣衫买竟是大小极为合体，款式颜色也十分鲜俏。
※※※
等他捧堆衣服悠哉悠哉地赶回来，张符宝已经在浴室洗七八遍，她都快把那身娇嫩肌肤蹭掉皮，还是觉得身上有臭味儿，仍然在那儿刷呀刷。
侍卫中有几个是出身少林高手，此时总算显出本事，那挑水功施展开来，两只水桶百十来斤提在双手中来去如飞，几条大汉穿棱往来，看张老夫子啧啧称奇：“龙虎山真乃藏龙卧虎也。”
永福等人是公主身份，不便与外人在起，好在老头儿这房子里外三间，最外间是客室，中间是书房，最里边是卧室兼隔壁出浴房。几位女子便在书房相候，张老夫子在客室陪伴正德。
杨凌赶到，将衣物等交给湘儿，让她送进浴室，然后回到外室。张老夫子已陪着正德聊半天，他真当杨凌是那少女哥哥，那自然也是龙虎山人，是以见他回来，连忙又赔礼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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