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此次说客代表,现在三人能够坐到这里进行谈判,已经是经过多次接触,双方意向有相当解之后,所以他笃信银琦和白音对他们提议是有兴趣。
孟恩郑重地道:“白音大人,您应该相信们诚意。瓦剌和鞑靼,是永远不可和解敌人,鞑靼人倚仗他们强横武力,逼迫们大汗住帐只能称宅而不得称殿,冠缨不得过四指,甚至许跪不许坐。这种种极尽污辱命令,不用他们鲜血,是无法洗刷。旦消灭他助手、那个来自中原白衣军杨英,们就可以腾出手来合力对付伯颜猛可。这符合们双方共同利益。”
白音冷笑道:“当然,可是们更不会忘记,曾经不可世瓦剌部落,天圣可汗后裔为什会落得这般下场?是因为亦思马因带领你们瓦剌大军对们兀良哈三卫侵略和掠夺,却被鞑靼人抄你们后路,打你们丢盔卸甲,路仓惶西逃,从此蹶不振。亦思马因被鞑靼少师脱火赤射杀之后,你们已元气大伤,这才不得不臣服于黄金家族汗庭。现在,是们花当王爷重挫伯颜,动摇他们根基,你们才能积蓄力量,意欲东山再起。在们看来,杨英是依附于伯颜人,他是个汉人,没有伯颜猛可庇护,他凭什能在斡难河扎下根来?汉人有句话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只要伯颜倒,他自然也就立不住脚,们既然要联手,就该出其不意,打伯颜个措手不及,怎反而要先去对付杨英,则自损实力、二则让伯颜有所准备?”
“先去对付伯颜?”孟恩怔,慢慢地呷口酒,沉吟不语起来。
白音又道:“如果现在斡难河流域不是在杨英手中,你们瓦剌人就可以避开鞑靼人直接东下对们朵颜三部形成攻击。不,你不必解释,明白你们合作诚意,但是这种诚意旦鞑靼人消失,它还能保持多久?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孟恩眼转转,试探地问道:“难道……白音大人有意放纵白衣军,让他们成为们之间缓冲?你就不怕养虎为患?”
白音眯起眼睛沉沉笑,说道:“孟恩大人,只要伯颜倒,那大片草原,就属于你双方,们平分整个草原,杨英势力远在北方,他们无法与汉人明廷结成线,同时,他们本身就是大明朝廷反叛,也不可能同明廷合作,他们距们是最近,恐怕最后唯出路就是投靠们。既然有意合作,也不妨开诚布公,希望你们目光长远些,不要惦记着翰难河那片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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