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上南烟宝斋这名,倒是有点互相呼应意思。
下车便见宝斋内已经有不少宾客在捧场,秦月生这算是来晚,与杜贝伦同走入斋内,不用杜贝伦招呼,当即便有名金边黑竹纹纯白袍青年笑着走上来,正是杜贝伦他二哥,杜潭康。
“月生,可等你好久都,现在总算是看到你,毫不夸张说,今儿要是你没来南烟宝斋,这店头天就算是白开。”
旁边宾客稍稍往这边望眼,听到杜潭康这话,脸上却是都没有什表情变化,仿佛已经习以为常。
“客气客气,潭康老哥你知道这人向是对事不对人,你今天这店里要是没有什让能看得上眼宝贝,哪怕已经来也是要掉头就走。”秦月生笑道。
暂且放下,他直接兴奋说道:“当然知道啊,卢家老三卢城,每天什事都不做,就喜欢牵条恶犬在青阳城里到处乱逛那个,你应该认识吧。”
“没什印象,以前和他起喝过酒吗?”
“应该没有,这人喜欢狗胜过喜欢女人,家里专门给他单人搞个大院,全部用来养狗,由于他身上尿骚味很重,直都不怎喜欢叫他来凑人数。”
“失踪原因就是因为福安胡同吗?那胡同真有那邪?”秦月生好奇问道。
顿时杜贝伦便又抿又撅嘟起嘴唇,脸激动,砸吧嘴道:“那可不,福安胡同可是青阳城里公认邪门地方,白天都没什人敢走,晚上过去更是丢个准,衙门那边以前请不少道士和尚过去做法,但从没见哪边效果给力过,反倒是几个道士不信邪,偏偏要在夜里做法,结果第二天人又丢。”
“这必须,要是今儿这南烟宝斋里没有件让你看得上眼宝贝,直接上午开,下午关,以后这店门就再也不打开。”杜潭康拍着胸脯应道。
杜贝伦深知二人都是开玩笑,大家是多年好友,也算是从小光着屁股玩到大,虽说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狐朋狗友,
秦月生问道:“那胡同是打建成里就这邪门,还是因为后来发生什事情才这邪门?”
“那就不太清楚,这个好像真没谁说得准,也没听说过有这方面消息。”
秦月生叹口气:“这世道也不太平呦。”
靠着马车代步,行倒是很快就抵达杜家二少杜潭康开那家南烟宝斋。
不愧是富家子弟,开这家宝斋三层楼,外部建筑风格文雅脱俗,单纯黑白二色既像是画道水墨,又蕴含太极阴阳理,显然是专门花钱请人来设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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