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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接待第
个病人，是个患有普通支气管炎女人，那个女人穿戴得不错，似乎蛮有钱。那个医生二话不说，让她去做个拍片，百多块，然后又做
个CT，三百多块……你或许不知道，每张开出来单子，上面都有医生签章，记录这些是哪个医生开，然后……当然是根据效益分钱。最后，那个看似蛮有钱女人，个支气管炎，花千多才看好……事实上，在
看来，她只需要吃点药物，然后注意下保暖就可以。那是很简单病症。”
“第三天，第四天……后面每天遭遇，每天都在颠覆从前观念，信念，甚至……信仰！那些大医院里医生，随便个主任医生，家里都是有房有车，可是如果以他们工资薪水收入，就算过三十年都买不起那些东西！这是为什
？医生……是目前收入最高行业之。个月见习结束之后，回到学校里，从此变得沉默寡言。”
“大学第四年，再次去医院见习，没有再被派到门诊部，而是跟着外科医生后面当下手……然后……”木头淡淡道：“你定也知道，现在病人，在做手术之前，都要偷偷给主治医生塞红包，这几乎是公开秘密。但是这些红包名目是很多，比如，住院之后，要给，手术之前，要给！甚至就是当天就要上手术台之前……也还是要在医生准备之前，赶紧到他办公室里，再送个！这叫‘三关’。如果哪个病人三关没做好，那……”木头“嘿嘿”笑两声：“见得太多。住院治疗病人，几乎每个都是医生小金库。不需要吸氧，给他吸氧！氧气又不会害人，反正这吸，就是大笔钞票。至于你住院期间吃什药，注射什药，这些全都是主治医生说算……病人不懂，家属不懂，就算懂，又能怎样？不治？转院？每个医院大多如此。即使换家医院，也还是这样。你投诉？投诉有用？”
木头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捏紧拳头：“知道？这就是奋斗来多年，希望做职业！”
“后来，在医院见习时候，认识个病人……个小女孩。”木头叹口气：“十三岁，刚刚上中学，大概……就是和YOYO这大年纪吧。那个女孩看上去很干净，很清秀。她很不幸，车祸，脾脏破裂，内出血，手术之后，在医院里观察治疗。她家里似乎没什钱，没有父亲，只有个母亲。这种没什钱病人，医生是不会太关注，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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