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塔特隆直起身,道:“这里应该有客人出入。”
“客人?”波吉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面无表情天使,“你是说按时定量那种?安排好每个天使在固定时间去固定地方买固定分量固定东西?”
“也许这里本来是有智慧天使。”玛门看着若有所思梅塔特隆,道:“你是不是在想卡萨米尔?”
梅塔特隆面色沉重,缓缓点头。
卡萨米尔最终结局是死在通往第十界通道上,但是刚刚他们进第十界时并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尸体,黑暗中也没有闻到铁锈味和血腥气,所以,他可能还没有死。
波吉惊讶道:“可是主城天使不是都吃过智慧果吗?不然,不然这里开这商店干什?”
玛门道:“万多年前和万多年后是两个概念。”
波吉无法理解,“所以希普列开这多商店只是为表达,主城有商店?”
梅塔特隆走到家布料店前,慢慢地蹲下身。
由于他站在隐形结界内,所以除玛门和波吉,其他都看不见他在做什。波吉虽然看到他在做什,却没有看懂。“你在找什?”
发生很多改变。”
波吉想想道:“这才是彻底堕落。连喜欢建筑风格在堕落后都改,觉得这点路西法应该好好学学。”
玛门道:“同意。”
梅塔特隆惊讶地看着他。
玛门道:“前提是,重建时,路西法大人能选择建筑公司话。”
玛门道:“也许有些事情正在发生。”他看向梅塔特隆眼神带着淡淡担忧。
梅塔特隆垂眸,刚好对上波吉眼睛,嘴角慢慢扬起,“知道。们这次来就是为验证过程,不是吗?”
“根据第十界天使特色,你可以随意选择个舒适地方,喝着茶看着书做任何想做事情。会把过程记录下来,转述给你。”玛门望着他,毫不掩饰眼中宠溺。
梅塔特隆道:“现在最想做
玛门道:“磨损痕迹。”
波吉没好气道:“连这里装修生意你也要染指吗?”
玛门看着他,微笑道:“有时候希望你脑袋是个气球。”
“戳就爆?”波吉按着玛门肩膀准备往下跳。
玛门笑着弯腰,将他放到地上,“不,是吹吹就能吹大。”
梅塔特隆、波吉:“……”
主城城门开启着,没人任何守卫。
街道上天使井然有序,安静地做着每件事。街两旁有商家,但是没有客人。
波吉道:“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很安静?”
梅塔特隆点头道:“他们没有吃过智慧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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