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上辈子江戈有没有被关禁闭,如果这是他引起蝴蝶效应,江戈还能出来吗?他个才刚六岁小孩,他能有什办法出来啊。
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谢星阑跟李小彬日日捉鱼掏鸟,又没心没肺段时间。
离开幼儿园日子也逐渐逼近。
那个年代家长们倒鲜少有“教育要从小抓起”观念,幼升小只是按部就班地找个离家近小学,并没有挤破头也要把孩子送进精英小学劲头。
于是收手不玩,小跑下楼打电话。
“阿招,”坐在沙发上跟亲戚聊天袁毓文喊他声:“刚刚打来电话那个男孩子好像挺不开心,说让你别打回去。”
谢星阑问:“是李小彬吗?”
袁毓文:“不是小彬。”
谢星阑不爱跟小孩玩,玩得好也就个李小彬,不是李小彬还能是谁?
让男孩留个名字,她好转告谢星阑有这个人来找过他。
那边已经悄无声息地挂电话。
江戈在电话边呆怔会儿。
今天是大年夜,楼下很热闹,电视机里喜庆歌声和人们欢声笑语好像来自另外个世界。
他好不容易趁保姆忘锁门时候,偷跑出来给谢星阑打电话,可是还是没能跟谢星阑说上话。
袁毓文自己是老师,对谢星阑教育问题还是比较看重。
在升入小学前那个夏天,谢星阑再也不能自由自在地出去浪,每天都必须完成学习计划。
谢星阑再不会读书,也不至于连算数题都不会。
他每次都完成地飞快,袁毓文点点给他增加难度,到开学前,谢星阑连初中题都能做出
蓦地,灵光闪,谢星阑想到,该不会是江戈吧?!
江戈将近半年点消息也没有,好不容易打个电话过来,自己居然也没接着,也没问问他现在怎样。
谢星阑有些懊悔,想打电话回去,又停手。
江戈那个傻乎乎孩子,肯定不会因为他没接到电话就赌气。估计是偷溜出来,怕他打电话回去就被江家人发现。
谢星阑抓抓头发,冷静下来之后,心情低落。
他们已经快半年没有见过,谢星阑还记得他这个朋友吗?
这时有人上楼梯,江戈咬咬牙,转动着轮椅回房间。
很快,就传来锁门声响。
江戈面对着那扇门,漆黑眼睛在日复日幽闭中失去属于孩童光彩,逐渐变成阴暗死水。
谢星阑跟谢旻两人玩游戏玩嗨,到快十点才想起来没给李小彬回电话。李小彬这人可烦,谢星阑可不想面对他那大饼脸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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