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煦在和鲁达达打闹,没发现异样,道:“哦,好。”
鲁达达
从煦也有点意外,没想到他现在竟然闪不开,惊讶:“你不行啊。”
鲁达达怒:“能说男人不行吗!?”
从煦笑:“你现在三百斤吧?”都躺成滩肉泥,难怪躲不开。
鲁达达抹把被踩中脸,吐吐舌头,呸呸两声,皱眉:“你几天没洗脚?”
从煦再伸脚:“印象里上次洗脚,是六年前。”
从爸唔声:“最近行情不好,片绿。”
毫不在意口气:“买不多,也就亏几十万吧。”
从煦:哈?这还不多?
鲁达达常来,呆就是大半天,问他现在在做什,大胖子往从煦床尾躺靠,刷着手机:“哦,开个公司。”
甩着手里保时捷车钥匙,不动声色地向失忆人士炫耀:“自己当老板,混得还行吧,般般,世界第三。”
从煦恢复得不错,各项检查指标正常,头疼次数越来越少,精神气色也越来越好。
他住在VIP单间,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个大阳台,医护每隔三小时查次房,从妈步不离地陪着,从爸日三餐不重样给他做好吃。
最初两天,从煦挺不适应,住得太好、吃得太好,所有眼睛能看到东西无不是最高端。
他听他爸妈坐在沙发上聊天,聊买房子,都是什联排、独栋、湖景房——
从爸:“那套好像两千万。”
鲁达达躺在床尾,蹬掉皮鞋:“让你尝尝你胖爷用24k金桶泡出来脚。看脚!”
坐在沙发从爸从妈看着他们闹,都要笑死,笑着笑着,夫妻俩对视,眼里有欣慰又有感慨。
多久没看到儿子这爽朗笑过?
失忆反倒成件好事似,让从煦又变成以前那样无忧无虑样子,想笑就笑,想闹就闹。
从妈情绪涌上来,怕从煦看出来会问,索性起身往外走,边走边道:“哎呀,床头也没束花,多单调,去买束花。”
从煦看他那翘尾巴样子,在被子里踢他脚。
鲁达达逗乐子似,人往后靠:“闪!”
从煦再踢。
鲁达达:“再闪!”
从煦把脚从被子里伸出来,没穿袜子脚直冲鲁达达面门,鲁达达肥硕身体显然没有二十岁时候那灵活,没闪开,被从煦脚踩中脸盘:“卧槽!”
从煦倒抽气。
从妈:“那不贵,才两千万。”
从煦吃着草莓差点呛住:这叫不贵?
从爸有时候端着手机看股票。
从妈随口问:“亏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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