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对面,朱侯说到半,顿住:“你是不是不舒服?看你坐在这边抻腰抻几次。”
从煦营业性假笑:“你继续。”
朱侯便接着刚才:“你说命苦不苦!”
朱侯觉得自己要多苦
陆慎非不知是真没发现假没注意,反问:“有吗?”
费鹏程:“没有吗?”
从煦来鹿橙上班这久,哪天不是正常上班加班、正常三餐下午茶,职场环境融入不要太好,和项目组很多同事都打得火热。
这几天,就这几天,态度上明显淡不少,下午茶都不请,没什事儿就在自己办公室呆着,不加班晚上立刻就走,绝不多留。
费鹏程觉得不能细想:“他是不是外面有人?”
费鹏程理所当然:“从煦啊!”
陆慎非这次连眼睛都没抬,淡定得不行:“怎?”
费鹏程:“什怎,从煦这几天都没搭理你!”
陆慎非:“他搭理你?”
费鹏程:“那也没有。”
费鹏程最近不在办公室打室内高尔夫、练习推杆,他开始喝养生茶,还在办公桌下面摆个脚部按摩器,据说可以治秃。
但他这几天终于发现,想要治秃,最好方式其实是不要过份劳心劳神。
比如不要去想他们陆总是不是又哪里惹到前任,也不要去想他们从总最近正经得不像平时,到底是因为新书成绩太好,还是因为《河清海晏》项目和星芒那边对接非常顺利。
这两人……嗯?
费鹏程茶杯往桌上搁,起身去隔壁。
不等陆慎非说话,费鹏程扭头往办公室门口看眼,又低头看表:“这会儿都十点,他人还没来?不会身边真有人吧?”
耸眉,“第二春?!”
陆慎非你到底行不行?
很行。
自助餐厅,从煦扶扶腰。
陆慎非平铺直叙:“他没搭理,也没搭理你,没去问你,你来问?”
费鹏程逻辑分明:“又不是他前夫!”
陆前夫这次抬眼,个慢悠悠表情,还是那句:“很闲?”
费鹏程看这眼神,不趴,直起身,语气都低,嘀咕:“不就是觉得不对,特意来关心下。”
实在好奇,冒着上赶着找死风险,还在问:“你真惹他?干嘛?他这两天都端着态度。”
陆慎非神色如常。
越正常,费鹏程越觉得有鬼,进门也不坐,屁股撅,胳膊往桌上撑,拿眼睛盯着。
陆慎非抬抬眼:“很闲?”
费鹏程探究眼神,张口问:“你是不是招什人惹什人?”
陆慎非语气平缓:“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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