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旷没搭理他，章烬往狗脑门上拍
几下，等二楼响起关门声，他才进院子，从棚里搬出
辆单车，蹬着出门。
蹬下坡时，章烬松开扶手，边溜边给方鹏打电话：“大鹏，现在有空
？”
“炮哥儿，”听筒里传出方鹏
声音，“你找
哪能没空啊，随叫随到。”
“你打辆车过来，送去医院……”方鹏听他说“医院”就着急忙慌地打断他，章烬解释说，“没事儿，就是被狗舔下。你过来吧，在车站等你。”
方鹏“哎”声，章烬把手机塞回兜里，抓扶手时胳膊抽差点没扶稳。
狗是冲着他来，章烬毕竟是替他挡下，程旷想说，要不陪你去打个狂犬疫苗？但是话没说完就被章烬打断。
“用不着。得亏是皮厚，没咬着。”章烬捂着胳膊，从程旷角度根本看不出手臂情况。
虽然他这说，但是就刚才那情形和狗扑过来气势和力道来看，不刮破点皮见点血几乎是不可能。
傻·逼以为自个儿是麒麟臂吗？
“还接着打吗？”章烬问。
间交换位置。
程旷脑袋贴着地面那刻，狗叫声也戛然而止，涎水从齿缝间漏出来，湿淋淋地滴在程旷耳朵旁边地上。程旷有瞬间发怔，然后听见撑在他上方章烬骂句脏话，而他胳膊卡在狗嘴里。
“蠢狗，还不松口是吧？”章烬瞪着跟他面面相觑狗，骂嗓子。
狗见咬错人，松嘴可怜巴巴地退到边，低伏着身子，不时畏缩着偷觑他主人眼。
“长本事啊，是少你吃还是少你喝？啃？怎着，老子结实胳膊你看着眼馋是不是？好啃吗？尝出味儿吗？要不要再回味下啊？狗娘养白眼畜生……”
疼疼疼疼疼！
蠢狗肯定天天在家磨牙！
方鹏
刚才胜负未分，换作平时，程旷会说“随便”，但是这回就算，他说：“不想打，要回屋睡觉。”
让傻·逼回。
“那多可惜啊，”章烬“啧”两声，“学霸，还想听你叫两声呢。”
程旷：“……”
闭嘴吧傻·逼，抓紧去医院扎两针，敬你是条狗。
怕什……狗不咬人……
程旷看看缩在边上呜呜叫唤狗，想起先前章烬瞎话，问他：“你不是说这狗不咬人吗？”
章烬斜睨他：“主人被欺负，狗能不咬人吗？”
刚被骂得狗血喷头狗子立刻捍卫起主人，对程旷汪两声。
程旷不跟他争论，扫眼章烬捂着胳膊手，说：“你手被咬伤，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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