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通知灯直在闪,解锁后他发现有好几条未读消息,其中有多半是群发“新年快乐”。首先是程怡,程旷点开后,看到“新年快乐”后面还跟着个“生日快乐”,才无动于衷地想起来,十七年前这天,他从方幼珍肚子里滚到这个人间。
在排熟悉联系人中,还有条陌生人发来信息,大约是之前从群里添加好友,加过之后因为不常联系,所以也没有备注。对方发来个视频,封面是片纯黑背景,上面用白字写着“新年礼物”四个字。
程旷点开以前,并不知道这是个卑劣至极恶作剧。
视频里,那个邋遢疯子对着张照片,兴奋而粗重地喘着气,只手隐在裆下,急促地上下撸·动。而照片上人是程旷。
“新年快乐。”匿名者说。
花洒,脑子里不受控制又极其自然地想道。
隔音效果差就是这点不好,破烂天花板形同虚设,上赶着逼人听墙根。
章烬回想起刚才在院子里,近在咫尺程旷,还有那霎来势汹汹冲动——他想要低下头,顺着心悸方向往前倾……那种呼吸发颤感觉,跟着魔似。
为什他对程旷会产生那种荒唐冲动呢?
为什偏偏是程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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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语录:喝醉,干出什都情有可原。
明天不更,如无意外,后天见(???)
章烬有生以来头回遇上这黏糊问题,心里别扭极。虽然他平时不学无术,下流话也没少说,楼上姓王老太婆还成天骂他“小流氓”,在外头人家更是“炮哥儿炮哥儿”叫唤——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远近闻名炮王呢。
但是平心而论,他顶多算是个有名无实流氓,红尘里滚十多年,连小姑娘手指都没碰过,平生第次想耍流氓,对象居然还是个男。
章烬闭上眼,心乱如麻地想:他妈该不会是同……操!不要再想章烬!
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把脸,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都赖啤酒,定是喝多。
楼上水声停,程旷洗完澡出来,本来打算刷会儿题再睡,结果后知后觉地想起题目扔在桌肚里没带来,于是拿手机听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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