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旷没说什
，过
会儿，章烬看到桌上多支笔，他怔怔，听见程旷说：“你笔没水。”
“……操。”章烬拿起程旷
笔，忍会儿，终于是没能把上扬嘴角压下去，憋不住笑，“玩
呢？”
笑过之后，章烬又蓦地想道：是不是以后在这个班就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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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炮哥儿有、惨。
刷着群消息，边求救：“英语选择题答案怎找不着？谁再发遍？”
“稍等啊，还剩篇阅读，写完就发。”
教室里很快就安静，章烬把手揣进衣兜里，打算出门抽支烟，这时他看见程旷回来。
他突然又不想走。
打从程旷进门起，包括罗凯在内，好几道目光直追随着他，直至他回到座位上，罗凯终于憋不住问嘴：“学霸，你什时候去实验班？”
旁边魏明明闻声，立马投来好奇视线，把自己方才放出去厥词忘得干二净。
程旷没理他，从椅子上捡起支笔，回头对上章烬视线。
“你笔？”
章烬没接，说：“送你。”
破笔支，写出来答案都是错，要它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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