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旷手里拎着抢来“狼牙棒”,
“没什,他带人在校外堵过次。”程旷说。
他管这叫“没什”?章烬心里堵,陡然想起元旦那天晚上程旷脸上挂彩,皱眉道:“你上回那熊样是不是他弄?”
程旷还没回答,这个时候,身后忽然响起摩托车轰轰疾驰声,而且不止辆。
“操·他妈!”章烬爆句粗口。
又是黄哥手底下那伙黄毛孙子,他们明干不赢就玩阴,还没完没。
几寸,抓在他手背上。
章烬心里那簇火苗火势忽弱,顿时烧出几分缱绻态势。
“你想算账单独找。”这话是对黄哥说,程旷声音比他手还要冷。
黄哥胳膊肘撑着地,往地上狠狠地啐口,唾沫里混着血,看起来既狼狈又骇人。黄毛们愣在原地,自动让出条路,让两个人离开。
方鹏看着炮哥儿背影,眼皮猛地跳几下,忽然不安起来。
摩托车来势汹汹,共三辆,每辆车上坐两个人,后座上黄毛手里抄着家伙。
车轮卷着灰尘从身旁掠过那刻,仿佛怕对方抽出手,章烬起初松松勾着手指倏然收紧。黄毛斜着探出身体往章烬背上抡棍子,如果细看就能发现,棍子上镶圈棱角锋利铆钉,跟刚冒牙狼牙棒似。
章烬横出脚踹在摩托上,两人车重心不稳,起摔得人仰马翻。
另外两辆摩托紧跟着飞奔过来,带起小股凉飕飕风,章烬感觉有什尖锐东西擦着他后背刮蹭过去,隐约还伴随着细细“呲啦”声。
嘶——章烬后背钻出阵火辣辣刺痛感,咬着牙没吱声,偏偏此时,程旷雪上加霜地拉他把,章烬差点憋出内伤,脏话脱口而出:“程旷操·你大爷王八蛋!”
古话说,亲君子远小人,有些人就像粘头婆样,碰上就没那容易全身而退,想脱身必得有番纠缠。“黄哥”恰好属于这类人。
他说那句“回头再见”很快就应验。
耗儿街除夜市摊稍稍繁华点,其他路段比较荒凉,周边都是些老住宅,走岔路容易拐进别人家巷子里。程旷走出夜市摊就松开手,没想到章烬却在他松手以前,手腕转,反手握住他。
虽然在衣服上揩两下,但他沾过可乐手仍然是黏,两个人手指相贴,像粘在起似,黏腻感觉顺着指尖爬上神经末梢,微妙却不容忽视。程旷心跳没来由地漏拍,有些无所适从。
这时章烬开口说:“那什狗屁黄哥,跟你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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