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摄像,也不知道他俩在天台干什。(大概是聊星星聊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叭?毕竟是个如水晶般清澈校园文呢~~)
平时除考试以外,天台这儿就不怎有人过来,何况现在高三已经放假,高高二学生因为教室被占用也还没回来……
天时、地利、人和占全。
色字头上把刀,这把刀像片烤鸭似,干脆利落地片掉章烬不值提道德和理智。他抬起眼皮,化色·欲为行动地将程旷抵在桌边,艰涩地说:“现在能兑换奖励吗?”
这似乎不是个问句。
话音未落,章烬手已经顺着衣摆往下滑。
光。
“现在可以吃,你快咬口。”章烬催促说。
程旷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但时没想到他能干什。等他咬,章烬图穷匕见,把钵仔糕往桌上丢,兜着程旷后脑勺亲过来。
程旷后腰被章烬压着抵在天台围墙上,他嘴里钵仔糕还没咽下去,这股清甜味在两个人唇齿间湿润地辗转,夕阳跟着章烬手指穿过发丝,将程旷耳朵抹红。
刚从学业压力中松绑,许多压抑念头比往常更加活跃。章烬耍流氓过程中,两个人都有些情难自禁,没留神起点少儿不宜反应。
程旷直记得那天天色、天台斑驳围墙,还有围墙上裂缝和偶尔从低空掠过鸟影。
他们俩注定要给这个写满风花雪月地方添上浓墨重彩笔。
有个叫炮哥儿人第次来这儿就说:“月黑风高,还能干什?”
作者有话说:
月黑风高,还能干什?
操。
章烬心乱如麻地想:为什偏偏是学校天台呢?
如果是……
想到这里,他打个激灵,时不防被色·欲熏心,冷不丁冒出个泯灭人性念头。
——为什不可以是天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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