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给学校砸这多钱,这个庄深前科累累,来就打他,还能再在他们学校里待下去?
徐学海又问庄深:“你爸妈电话多少?们就叫上家长来讨论讨论这件事。”
庄深淡淡道:“没有。”
徐学海顿下,不解:“什没有?你不记得你爸妈电话?”
“妈走。”
然而还没动手,徐学海就进来。
他虽然从小就打架,但也不喜欢成天打打杀杀,可偏偏有些人就是喜欢找存在感。
庄深微微垂着眼眸,好看脸上没什表情,不慌张,也不害怕。
“他先挑事,打他,天经地义。”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本来看着这边,此话出,气氛突然凝滞。
“出去趟,怎就要打起来?这才刚见面,有什不能好好说?”徐学海叹口气,慈爱又忧愁目光看着办公桌前两人:“你们两个,解释下。”
庄深身形清瘦,冷冷清清站着,浑身都有种置身事外空洞感。
范盛顶着脑袋墨水,虽然稍微处理下,但脸上墨痕并未全部褪去,乌黑片很是扎眼,他咬牙切齿,额上青筋,bao起,显然身怒火。
两人气场犹如正负南北极。
范盛怒不可遏:“不小心把墨水倒到他桌上,他就按着头砸到墙上,还想把玻璃扎眼睛里!”
“……抱歉。”徐学海目露怜悯,内心叹息,单亲家庭,那这孩子真是可怜啊,难怪性格有点冷。
徐学海又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爸呢?”
“没有爸。”
“……”这话题没法聊。
前门,以蒋淮、沈闻为首,走来
这是什欠揍发言?
这届学生也太狂吧!
当着老师面,毫无悔改、淡定自如,是真强。
徐学海不赞同地摇摇头:“同学之间,要团结有爱,怎能动不动就打架?打架伤人不利己,百害无利,打架是最不可取,呢,想是同学之间,大事化小小事化,不过范盛脑袋是不是被打伤,你想怎处理?”
范盛扫眼庄深,挑眉:“已经给爸打电话,他等下就来帮处理。”
徐学海当时进来时,庄深已经放下来手里东西,抓着范盛衣领手也松开,只是淡淡地站在前面,所以徐学海并没有看到那惊险幕。
他不太敢相信地看向旁边已经收敛起乖戾,脸平静庄深。
“他说是真?”
庄深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点烦。
范盛这种人他见得多,整天仗势欺人,庄深也不是软性子,遇到这种人就忍不住心里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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