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深!”庄尘煦突然打断他,他皱着眉,不是对庄深失望,而是有些自责与愧疚:“这件事都过去这久,你还是觉得祝阿姨他们有问题?”
庄深顿下。
他还没来记得思考该怎准备之后措辞,就被淡淡男士木质香水味包
庄尘煦是忍不住感慨时间过得很快,而庄深……他直奔赫娴卧室,只想尽快找到房间有嫌疑药。
庄尘煦正在客厅细细品味,扭头就没看到庄深身影,最后在卧室里找到他,发现他正拉开书桌最上面抽屉,手上拿着白色小药瓶。
庄深快速扫眼用途,看到“心律失常”、“心绞痛”,心想这药八九不离十。
他发现抽屉里还有个小药盒,最上面两盒小格子里放着同规格药片,上面还标着时间。
庄尘煦走进来,盯着他手里东西看:“怎把这东西翻出来?药不要乱碰。”
高考前不插手这件事。
庄深第二天早六点多自然醒,从床头捞过手机,昨晚和沈闻通话没断,现在还连着。
原本聊完应该各做各,但沈闻说就这开着也样,庄深所幸就没挂,现在看着长达好几个小时通话时长,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像个小孩。
早餐是庄尘煦叫外卖,两人相安无事地吃完早餐,庄尘煦问他:“你准备去妈那?”
庄深擦擦手:“想去看看。”
庄深把药放在桌上,摇摇手上小盒子,佯装好奇道:“这是家里人特意准备?”
庄尘煦:“因为之前……妈在外面时候偶尔忘记吃没吃药,就特意让家里佣人准备好每次吃量。”
庄深点点头,在他注视下只能将药全部放回去,又在房间里走走。
庄深怀疑这药可能有问题,不过证据不足,他想把这药带走,碍于庄尘煦在旁边,他动作看起来太过蹊跷,便止住。
庄深望眼白色纱帘后略为破败花园,试探性地问道:“如果,打个比方,她不是突发心脏病猝死,而是有人陷害,你觉得祝琬他们……”
庄尘煦静静凝视他会,眼里流露出丝隐忍哀痛,思考后说:“陪你去。”
“你不是要工作?”庄深问。
庄尘煦:“个午也做不多久,也挺久没过去,陪陪你。”
对于赫娴离去他也难受,但他已经不是少年时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孩子,尤其在繁重工作下,思念母亲时间也越来越短,他现在难受更多是因为庄深还对此事恋恋不忘。
许久没有清扫房间里又落层灰,两人站在宽敞房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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