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古道很无辜地耸耸肩膀。肚子要饿和有尿要拉同样是本人
冯古道再抬头看这块牌匾,突然感到很饿。
走进茶楼,其他客人都已经被打发走,只有乔装改扮侍卫守卫在茶楼各处。
冯古道跟在薛灵璧身后,用极小声音道:“既然是微服,为何这隆重?既然这隆重?为何要微服?”
“原因已经说过。”薛灵璧头也不回道。
……
冯古道头微微后仰,“难不成洗澡时候……”
“本侯多是人手。”薛灵璧头也不回地朝自己轿子走去。
冯古道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半晌,才缓缓伸出手,摸摸身上大氅。这件大氅他不是第次摸,那日薛灵璧和袁傲策比武,他个人坐在门槛上还抱很久,所以对它味道非常熟悉。
浅浅,似兰非兰,似梅非梅香气。
皇上选中茶楼自然不会是普通茶楼。
空穴之风也许吹得不久,却绝对吹得很猛。
他匆匆换上身体面衣裳出门,薛灵璧已在门口等着他。傍晚风凉,他脚迈出门槛就打个冷战,这件衣裳体面是体面,奈何不挡风不保暖,反观薛灵璧身上披着那件黑色大氅,怎看都是风雨不侵样子。
心里正暗暗不爽,却见薛灵璧将大氅解下来。
……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看来薛灵璧脸皮也不算太后。
“因为皇上想吃红烧狮子头?”冯古道不可思议地嘀咕完,才发现薛灵璧已经走快好几步,衣袂正要消失在转角,连忙快步追上去。
茶楼最大包厢正敞着门。
红烧狮子头香味不断从里面飘溢出来。
冯古道肚子咕噜声响。
薛灵璧顿住脚步,回头狠狠地瞪着他。
冯古道从轿子里出来,看到茶楼牌匾时,不由倒吸口凉气,“雄狮楼。好威风名字。”
薛灵璧嘴角撇,“是皇上亲自改。”
“为何?”堂堂天子为何跑来给茶楼改名。
“因为皇上喜欢吃里面红烧狮子头。”
……
冯古道略感安慰,正要转身去后面那顶轿子,突然肩上沉,随即全身仿佛春风熏暖,说不出暖意。“侯爷?”他惊讶地张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肩膀上多出来这件大氅。
“你若是敢在圣驾面前打喷嚏,丢本侯脸,本侯就罚你三天不准吃饭。”薛灵璧伸手帮他系好大氅。
两人身高相若,距离又近,彼此呼吸可闻。
“侯爷不怕昨天没洗澡吗?”冯古道很煞风景地冒出句。
薛灵璧道:“你每晚几时洗澡,洗多久,本侯都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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