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所被灌输都是忠君思想。尽管他时常对皇帝所作所为有微词,但那只是臣子对君主微词,却从来没有跳出过君臣框架。
而如今老元帅和凌阳王说切,却全然是将先帝摆在个平等地
“不疑有他?”薛灵璧沉声道,“莫非这其中另有原因?”
老元帅颔首道:“不错。先帝做那多事,其实就是为将藏宝图放在身上。”
冯古道眼珠转道:“莫非,先帝想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
岳凌终于插上句道:“当年,老元帅和王爷都是军功盖世,相比之下,先帝吏治就显得平平无奇。”
老元帅对薛灵璧道:“还记得留下那幅画?”
王爷密谋造反。
老元帅摇头苦笑道:“可惜当时味愚忠,并没有看出其中蹊跷。”
冯古道忍不住问道:“那藏宝图又是怎回事?”
“回京之后,先帝对大吐苦水,说朝中内忧外患,苦不堪言。而其中最苦,莫过于国库空虚。”说到这里,老元帅不由看凌阳王眼,“王爷野心勃勃,看中正是这点。所以近几年才不断所要军需,充实自己私库。使得朝廷其他军队无粮可发,不得不缩减人数。”
“哼!”凌阳王显然不是头次听到先帝这种说法,所以眼白翻,副懒得评说模样。
薛灵璧道:“孤岛之王?”
老元帅颔首道:“其实在王爷造反流言传遍天下之前,们便神交已久。因此先帝说他造反,心中愤愤难平,只觉得自己看错人。直到后来,王爷曾送来封书信……”
凌阳王撇着嘴角,“这种无关紧要陈年往事还提他作甚?”
老元帅淡然道:“那幅画就是阅信之后所作。”那时候心中已经隐隐对先帝所作所为有猜疑,只是无凭无据不能确定而已。
薛灵璧沉默。
老元帅见薛灵璧张口欲言,摆手制止,继续道:“于是先帝提出假制张藏宝图,让王爷投鼠忌器办法。”
凌阳王终于忍不住道:“他当本王是白痴?藏宝图?哼。要是本王真想造反,何须忌惮什藏宝图?难道怕他在阵前收买本王部下?”
老元帅尴尬道:“虽然觉得此事过于儿戏,但时也想不出更好办法。”
“那藏宝图又为何会在元帅手里?”冯古道问道。
“大概过个月,皇上突然召见,说皇宫不安全。王爷三番四次派人进宫找藏宝图,所以要将藏宝图交托于保管。”老元帅道,“那时皇宫确发生过几起盗窃,不疑有他,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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