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嗯。明日继续。”
确定老元帅这座大山不是用来挡路,而是用来依靠之后,薛灵璧和冯古道感情日千里——在不触及出嫁和迎娶这个问题时候。
卫漾几次三番来找他们出去吟诗,都被婉拒。到第九次,冯古道终于拗不过他坚持,与薛灵璧道去参加他所谓夏菊游会。
这种无病呻吟赏花会薛灵璧在京城见多,实在兴致缺缺,但又不放心冯古道人前往,所以去虽然去,却是全程板着脸。
“叫灵璧。”他坚持。
冯古道耸肩。
薛灵璧抬头看着天上满月,突然道:“今生今世,你不负,不负你。”
……
冯古道摸摸鼻子道:“这样说来,们岂非没有相负机会?”
“冯古道。”薛灵璧面色正。
“嗯?”
“古道。”
“……嗯。”
“你今生今世,不负你,你不负。”薛灵璧缓缓收起笑容,语气转而低沉。
先睡吧。”他说着,准备往房间走,但脚步刚迈出,手就被薛灵璧拉,从后面抱住。
“侯爷?”冯古道有些担心老元帅动静。
才刚刚解开心结,他可不想在老元帅心目中留下举止放荡轻浮印象。
“叫灵璧。”薛灵璧手臂又缩缩。从确定自己心意开始,到确定他心意之后,他就希望能够抱着他。然后真抱住,他又不满足地希望加上个永远期限。
“灵璧。”冯古道无奈地叹气。
幸好卫漾从见到薛灵璧开始,他脸就很少解冻,所以倒也不觉得异常,兀自和冯古道说得高兴。
夏菊游会办在座宅院里。
游会初始目是宅院主人爱菊,所以每到菊花
“所以,你还是穿好嫁衣等着出嫁吧。”
“是迎娶。”
“出嫁。”
“迎娶!”
……
冯古道道:“嗯。”
“所以,如果负你,你定会负?”薛灵璧放开手道。
冯古道转过身,脸上挂起他熟识、带着点猥琐、带着点嘲弄笑容,“侯爷英明神武,智计无双,这简单话又怎会不懂呢?”
薛灵璧笑得肩膀微颤,半晌才道:“现在才发现,挺怀念那个冯古道。”
冯古道道:“侯爷是不是暗示应该功成身退?”
薛灵璧嘴角上翘,“嗯。再叫声。”
冯古道半侧过脸,两条眉毛抖抖地道:“幼稚也要有个限度。”
薛灵璧笑道:“不知道当初是谁更幼稚,追着马车跳上跳下。”
……
这些‘悲惨往事’冯古道自然没有忘记,“那时真是多亏侯爷声令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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