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蒂斯瞬移到公寓门口，等
会儿，抬手敲门。
早早恭候
托尼
直在门里守着，听到敲门声才长舒出口气，扯扯衣摆，强作从容地打开门。
公寓门口廊灯坏许久，开门刹那，屋里橘色暖光打亮门前。阿斯蒙蒂斯亭亭立在那方小光照处，漆黑眼眸透着层亮色。
托尼似是看呆，身体僵硬地挡在门口，半天没动。
阿斯蒙蒂斯疑惑地眨眼：“
可以进去吗？”
他胸闷气短地问：“定要破产吗？死亡不是更直接？”
董宏宇震惊地抬头：“你怎
可以杀人？你们地狱没有规矩吗？”
个人类口口声声地说地狱规矩……
真和别西卜毫无关系？
阿斯蒙蒂斯想想，说：“好吧，但要想想怎做。”
没有去投胎？能不能烧纸钱给她用？”
阿斯蒙蒂斯再次感受到试卷超纲尴尬，手指磨磨蹭蹭地又想开启幻境，董宏宇却收拾住情绪——擦擦眼泪，擤擤鼻涕，深吸口气：“你是鬼差吗？你真妈妈请来帮助人？她是不是知道他们想害？那你能不能让恶人有恶报？”
总算点题。
阿斯蒙蒂斯高兴地说：“来自地狱。你想报复谁？”
董宏宇顶着个红通通鼻头，阴沉沉地说：“想让董立国破产。”怕他弄错人，补充道，“就是爸。”
“当然。”托尼低头，不动声色地收敛住内心汹涌波涛，弯腰拿出拖鞋，语气熟稔地说，“这
两人交谈这久，董宏宇对他恐惧渐渐淡去，反而因为母亲关系，生出几分依赖：“你住在哪里？要不要留下来和起住？”
阿斯蒙蒂斯急于研究“破产学”，毫不犹豫地拒绝。
董宏宇索要联系方式，发现他连手机都没有，立刻把自己今天新买给他：“买是无限流量套餐，放心用。明天买新手机以后会联系你，你定要接啊。”
阿斯蒙蒂斯不客气地收下，等出酒店，就给托尼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马上到。
托尼接电话声音点听不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语气如既往热情亲切。
这个简单。
阿斯蒙蒂斯天真地问：“你知道他把钱放在哪里吗？”
“钱？”董宏宇想想，“部分放在银行户头上吧，王亚娟应该也有，家里保险柜藏很多美金，不过最值钱是浦立集团股份，他外面还有投资……”
阿斯蒙蒂斯：“……”
显然，又超纲。几千年前人界，让人破产明明烧毁房子和粮食，拿走金子和宝石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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