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跨坐上休息站前摩托车,拧油门,就窜出去。
阿斯蒙蒂斯急忙坐上最后辆,学着他样子,摇摇晃晃地开出去,过最初百米,后面就平顺多。他追着雪地里车痕,很快看到其他人身影。
他们已经停下车,正围在块商量着什。
阿斯蒙蒂斯试各种按钮,才在多开十几米情况下,把车停下。他踩着雪坑,吭哧吭哧地跑回来,中年人拿着把尺子,在雪地里各种测量。
另外两个人认真地纪录数据:“横十五厘米。”
不是自己制造幻境,初进入时,会有段适应期。尤其,幻境没有主人操纵,会发生本能排外反应。
阿斯蒙蒂斯闭会儿眼睛,等身体与幻境混乱感慢慢地消散,才在幻境中“苏醒”过来。明亮银白色跃入眼睛,不及细看,视线就被块从天而降毛巾挡住。
个男声粗声粗气地说:“小心雪盲症。”
阿斯蒙蒂斯坐起身,毛巾随着他动作从脸上落下——这是个四十平方左右小木屋,自己正躺在唯简陋木板床上,屋内还有三个人,与他说话,是个穿着加厚羽绒服中年人。中年人身后有扇玻璃窗,窗外白雪皑皑,应该就是自己醒来时看到亮光。
门突然开下,另外两个人全副武装出去,中年人穿戴好防护服,正开门,看到阿斯蒙蒂斯只穿羽绒服就傻乎乎地跟上来,连忙把门闭紧,呵斥道:“不要命吗?”
“竖十厘米。”
“向下,深两厘米。”
阿斯蒙蒂斯:“?”完全看不出他们在测量什。
过几分钟,中年人手里工具肉眼可见变化,变成个精致仪表,另外两个人手里
阿斯蒙蒂斯愣,对方已经将挂在墙上最后套防护服头盔拿下来套在他脑袋上:“穿整齐再出来。以后可不能再让你睡午觉,睡个觉就傻。”
阿斯蒙蒂斯在对方监督下,总算穿好防护服。
门打开刹那,巨大寒意铺天盖地而来,中年人尽量将门开到最小,仅容两人接踵而出:“挡住风,别让冷气跑进休息站。”
阿斯蒙蒂斯紧挨着他,跨出门槛刹那,门就被飞快地关上,头盔内部响起电子音:“室外温度,零下七十六度,已调节防护服温度为,十二度。检测探险人员体温……正常。祝探险顺利。”
他没想到自己被幻境安排身份,还是个探险者。毫无商量情况下,董宏宇、应龙山和海伦不可能对同个人设定出完全相同身份,所以,这应该是某人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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