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尔收起笑脸,把阿斯蒙蒂斯拉到自己身后,语气不善地提醒:
阿斯蒙蒂斯知道劝不住他,手指横移几厘米,握住拉斐尔手,无声地表达共进退态度。
牵着阿斯蒙蒂斯走向路西法房间拉斐尔满脸春风得意,吃狗粮这多年,终于轮到他布施众生。
他按响门铃,但门里并没有回应,倒是隔壁很快有人出来。阿巴顿没好气地说:“怎哪儿都能见到你呢?”
拉斐尔说:“路西法呢?”
“不知道。”阿巴顿很快缩回头,关上门。
离聚会开始,还有半个白天加个黑夜,但拉斐尔心绪不宁,总觉得会出点变故,他送阿斯蒙蒂斯到房门口,进门时又改主意,打算主动拜访下隔壁老朋友们。
比起老谋深算路西法和别西卜,头脑简单阿巴顿与贝利亚当然容易对付多,但相对,他们手里情报定乏善可陈。为节省效率,拉斐尔决定直接从路西法下手。
为免阿斯蒙蒂斯居中为难,去见路西法之前,他征询阿斯蒙蒂斯意见。
阿斯蒙蒂斯果然露出纠结神色。
拉斐尔暗暗叹气。对艾斯来说,现在天堂与地狱关系就像婆家与娘家,个处理不好,就可能引发家庭大战。他理解地说:“想喝你亲手磨咖啡,大概半小时后,可以吗?”
拉斐尔又敲会儿门,确定人不在里面,转而去按隔壁门铃。阿巴顿不耐烦地打开门:“个小时内,们居然见三次!”
拉斐尔扭头,又扭回来:“看,第四次。恭喜破纪录。”
阿巴顿说:“……你来干什?”
拉斐尔弯起嘴角,热情洋溢地说:“明天,们就要齐聚堂,在享用美食时候,互相挖苦揭老底。这令人振奋时刻,难道不该先打打招呼热热场吗?”
阿巴顿目光掠前面这个讨人厌家伙,望着声不吭阿斯蒙蒂斯:“你说你们解开误会,为什看起来,更像是你陷入个更大误会中呢?”
阿斯蒙蒂斯低着头,咬着下唇,不同意也不拒绝,但细长手指勾着拉斐尔衣服。
拉斐尔试探着问:“或者,你和起过去?等们回来,给你泡咖啡?”
阿斯蒙蒂斯抓着衣服手紧紧,依旧不动。
拉斐尔耐心地等几分钟,才听对方很小声地问:“定要去吗?”
拉斐尔温柔地解释:“就是打个招呼,和许久不见老朋友。保证不会发生武装冲突……”这方面,天堂有明确分工。比如,揍路西法这件事,就只出现在米迦勒个人任务清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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