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恺揣测:“是不是嫌他每天管东管西太烦?”
小皇子脸懵懂。
明明只是过个晚上,为什每个人讲话都怪怪?
但他只纠结小会儿,就投入到与作业无穷无尽斗争中去。
蔺琛晚上没回来,小皇子第二天要上学,只能带着遗憾,搭着末班车回学校。
小皇子死活不认。
男人不能说不行,哪怕是喝酒不行也不行。
但看阳画城信誓旦旦样子,又让小皇子无从反驳,只能岔开话题:“昨天是怎回来?”
“这个嘛……”
阳画城娓娓道来。
,们到底哪里放肆?”
小皇子拒不承认:“怎可能?”
“不信你问陈景辉。”
小皇子沉默。
当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啦。
等他下个周末回来,早已忘这件事,只有蔺琛还对“拖把精”三个字耿耿于怀,但每次看到小皇子单纯无辜样子,又只能将这个疑惑深深地、深深地埋在心底。
不过——
“小黑粉脑子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
蔺琛更好奇。
小皇子匆匆洗漱完,先去趟食堂,听说蔺琛还没下楼,立刻捎带份早餐上去,然而赵恺说,蔺琛大早就出门。
小皇子有些沮丧:“是不是昨天给他添麻烦?”
“噗。”赵恺忍不住笑出来。
看着小皇子不明所以眼神,他问:“拖把精是什意思?”
“什拖把精?”
毕竟,他在大越时候,确遇到过以下犯上人,也确说过“放肆”。
只是……
“为何不记得?”
“你吃酒酿圆子喝醉。”阳画城也很无语。为证明酒酿圆子能喝醉人,他昨天趁着其他人不注意,也偷偷地喝两碗,事实证明,吃完除身体暖乎乎,连上头感觉都没有。
“这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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