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动作很慢,给蔺琛留足退避时间。
蔺琛再后退,背差不多就贴在帐篷上。
王夫人说:“想留下你朋友命,就听话。让你做什,你就做,让你说什,你就说。不允许,你,不准离开这里。”说罢,收起匕首就要往外走。
蔺琛嘴角抽抽:这情况,不会是遇到替身梗吧?
他忽然问:“你是怎看出不是?”
“权宜之计。”
“你目是……”
蔺琛实话实说:“带着朋友安全离开。”
王夫人盯着他,似乎在判别他话中真假:“你可知……被错认成谁?”
蔺琛故作沉吟:“冒昧猜测……应当是鲜卑族位位高权重人物。”
王夫人改用生涩中文问:“你是……谁?为何,冒充丈夫?”
蔺琛摆出无辜表情:“是你手下抓来。”
王夫人匕首瞬间往前递,蔺琛反应灵敏地向后让让,背脊被冷汗爬满。生活在法治社会守法公民显然很难适应他们动不动就“刀枪棍棒耍得有模有样”行为方式。
他佯作稳定地说:“这是什意思?”
“说,你目!”
王夫人掀帘手顿,扭头冷冷地看着他。
蔺琛急忙补充:“只是奇怪,别人好像都没发现。”
王夫人冷笑道:“丈夫头发乌黑光泽,是最美溪流,他珍爱如命,从不戴帽子。”
她走后,蔺琛抬手摸摸被自己藏在帽子里短发,无奈地叹口气。早知道,当时就
“乃是鲜卑族王者,丈夫,森林猛虎,草原雄鹰,拓跋靖。”
蔺琛十分入戏地“啊”声。
王夫人说:“你既是商人,能成万万人……上王,是你福气!”
蔺琛愣下,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拓跋……王乃是草原上雄鹰,森林里猛虎,像天上太阳样高不可攀,没有这种福气。”
“你敢不同意!”王夫人眼睛瞪,抓着匕首手又往前送。
蔺琛半真半假地说:“与朋友同行,遇到你手下。他认错人,见他们手里有兵器,怕揭穿对不利,所以顺水推舟地答应下来。”
“可你懂鲜卑语!”她突然声色俱厉地喝道。
蔺琛说:“家中做生意,各地话都会两句,还会Hello,Bonjour.……萨瓦迪卡,空尼奇瓦……但就会两三句简单,大段大段都听不懂。”
他话倒是印证阿宏说“王这次回来,喜欢说大越语,很少讲鲜卑语”。
但她面色依旧冷厉:“你之前说立功,都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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