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覃觉得这样很好，止步于此，大家都体面，她也不算难堪。
而顾衍书喜欢谁，其实再明显不过。
毕竟江覃认识顾衍书这两三年来，只在某
个人面前见过顾衍书不是冷淡温和而是会羞会恼会发脾气
状态。
那是个不样顾衍书，鲜活而真实，像是终于可以放下切防备和伪装去表达自己情绪孩子。
这是种独无二存在。
是因为
有喜欢人
。
这句话说出来时候，江覃就懂。
她朝顾衍书笑笑：“好，知道。”
“嗯，好。”
顾衍书朝她微微颔首，然后进门。
江覃默默叹口气，揉揉自己粉红色脑袋。
情书是假，决绝书是真，这大概就是贱名好养活吧。
那自己要不要干脆顺水推舟把将功补过算。
门关上那瞬，是所有心照不宣尘埃落定。
成年人世界大抵如此，总隔着层薄得几近透明磨砂纸，聊胜于无地遮挡住秘密，维持最后体面，然后再把那些不合时宜想法打磨殆尽，以粉饰天下太平。
顾衍书是温和，他不和你吵闹，不和你撕破脸皮，不和你把话题挑明白，只是温和地拒你于千里之外，但这才是最深入骨髓冷淡。
因为他自己心里有主意，所以其他就不重要，剩下所有照顾只是他善良和教养使然，并不意味着其他。
切表现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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