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松意越说越气,转身就走。
柏淮却把抓住他手腕:“你说谁臭傻逼?”
“还能是谁?某个昨天晚上吃用睡,结果觉起来就因为几个恶心玩意儿翻脸不认人王八蛋,不是臭傻逼?”
“那你说谁恶心玩意儿?”
“你是不是喝多,脑子坏,失去基本判断能力?别人都说你白天装高冷晚上被艹,你还问谁是恶心玩意儿?你心里承受能力怎这好呢?你这圣母怎不知
柏淮扣着碗沿手指,泛出青白颜色。
他爷爷压根儿就没回来,昨晚就是鬼迷心窍,随口编个瞎话,当时没什,但如果现在这点心思被简松意发现,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恶心。
自己这些小心机,显得拙劣又龌龊。
然而简松意只是挑眉,质问道:“不是说要陪你爷爷?”
“……”
确实没什胃口。
大桌子菜,个人,吃着怎都有些乏味。
刚拿起筷子,准备扒拉几口白饭应付过去,门铃响。
开门,简松意端着个碗站在外面。
板着脸,态度不算好,看见他,把碗往他手里塞,语气不善地埋怨:“你早上出门时候也太不小心,居然被妈发现,害得被她逮着盘问半天,还非让给你送碗长寿面来。”
柏淮松口气,指尖也重新恢复红润,还好,单细胞生物好处就是,隔夜仇,记不住。
简松意见他不解释,确定柏淮是在撒谎找借口躲着自己,顿时气不打处来,忍不住爆发。
“柏淮,你空口说瞎话不就是为躲着吗?有意思吗?至于吗?这多年情分,你就为几句闲话你就躲着,你有没有良心?”
“知道你这个人事儿逼,龟毛,敏感,爱瞎几把乱想,所以好不容易找人把帖子删,就是不想让你看到,让你不高兴,让你胡思乱想,结果不知道为什你他妈还是看见。”
“最气是,你居然还真因为这事儿就不理,什意思啊你?觉得和凑块儿委屈你是不是?都没嫌弃你,你凭什嫌弃啊?要绝交?行啊,绝交就绝交,谁稀罕你这个臭傻逼!”
柏淮低头看,果真是热气腾腾碗面。
“妈又不会做,和面擀面做面用整天,做废全让和爸吃,差点没噎死,这碗估计也不怎好吃,不过你别嫌弃,毕竟生日时候都还没吃到过。”
柏淮心中暖:“谢谢唐姨。”
简松意没理他,视线跃过他肩头,往他屋里瞟:“你爷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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