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本来想放过他,但是看见有人自己非不放过自己,于是直接从后面捉住,扛进浴室:“觉得你可能需要个年级第帮你复习下摩擦运动。”
“老
而柏淮这个畜生,分明就是吃准自己心软,才故意来这手愿者上钩。
想到这儿,简松意觉得柏淮这人可太坏,于是突然抬起身子,再迅速重重坐下,猝不及防,压得柏淮倒吸口冷气。
然后幼稚地挑挑眉:“不知道你生气什样,但反正生气就喜欢使用,bao力。”
柏淮被他这压,再看着他副恃宠而骄嘚瑟样子,好气又好笑:“发脾气也不是这发,腰压断,以后吃苦不是你?”
“关什事?”
柏淮也没怎闹,毕竟昨天才闹过,他怕简松意吃不消,于是只是摁着他亲几口,亲得简松意彻底软乎下来,才松开手,任凭他骑在自己身上,恼羞成怒地作威作福。
自己就半倚着床头,伸手拨弄着他头发,低声问道:“你是什时候看出来是故意假装生气?”
“早就发现。”简松意把打掉他手,“别碰,待会儿碰乱。”
怎这臭美。
头发不让碰,柏淮手就只好重新回到简松意腰上,自然而然地占起便宜:“还以为起码要到传小纸条时候你才会发现呢。怎这聪明?”
“如果腰断,你以后结合热怎办?”
简松意冷哼声,撩起自己衣服下摆,紧绷腰腹,指指,再拍拍自己大腿,不屑道:“看见没,力量象征,老子可以自己动。”
“行,来,动个,不动今天不许走。”柏淮老神在在,就看简松意能皮到几时。
果然,下秒简松意就怂,爬起身:“算,不和你闹,要回家复习物理,爱学习。”
说完就溜,溜之前还贼心不死和小柏淮打个招呼。
简松意不但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占便宜,还有点小骄傲:“你生气时候压根儿就不是这样,又不是不知道,怎可能发现不。”
“那你说说,生气是哪样?”
简松意想想,柏淮只对自己生过次气,就是王山找人堵自己那次,除此之外,柏淮从来没有生过气。
无论自己多凶,多霸道,多不讲道理,柏淮从来没有生过气,这个人看上去像块寒冰,实则是汪暖水,全然没有底线温柔和包容,让自己可以肆无忌惮沉溺其中。
自己很清楚这点,所以开始就没认为柏淮是真生气,但不哄哄柏淮,又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心甘情愿地被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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