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舞蹈C位也会是台上C位,其他组员也是根据在舞蹈中队形站位来确定舞台
江湛侧头看他:“吵架?”
彭星:“哦,就……觉得当时气氛不对,随便问问,哈哈,随便问问。”
江湛:“没事,没吵架。”
彭星:“那就好。”
录制马上就要重新开始。
江湛掌心攥着那枚戒指,浑身滚烫,烫得直在出汗,或许是太紧张关系,也可能是因为别,他纤长睫毛微颤,眼尾熏醉似微红。
柏天衡看着他,越看眼神越深,他心里估摸下录制开始时间,伸手,抬起江湛下巴,沉着声音,问:“还想要点别吗?”
江湛顿顿,如梦初醒,他眼尾红消散,眼神重新聚焦,露出个无语表情。
他拍开柏天衡捏着自己下巴手:“不想。”
柏天衡得寸进尺,笑说:“没关系,尽管提,都能给。”
沸腾血液,跟着他整个人,下子都定住。
除心跳,他整个感官全在身前:柏天衡气场,柏天衡身上气息,搂着他腰胳膊,轻轻贴在起肩甲。
还有柏天衡侧过头,附耳时鼻息温度,轻吐蛊惑:“忘吗,哥哥早就叫过。”
又边揉着他后脑边低声道:“你要什,都给你。”
江湛凝固血液,在“都给你”三个字后,重新飞速逆流。
祁宴这时候开始和几个组员商量:“跳完舞,站最边上,对吧?离柏导最远那个最边上。”
蒋大舟脸奇怪:“不是早就商量好吗,你是最边上啊。”
彭星拍拍祁宴:“你是有多怕柏导啊,不用再问,就是你最边上,离柏导最远。”
祁宴:“嗯嗯,就是再确定遍。”
有关台上站位问题,是有讲究。
江湛瞪他眼:“走,录制要开始!”
等回到候场间,蒋大舟他们还奇怪。
“你怎?紧张吗,怎又是头汗。”
江湛神色如常,沉着地摆摆手:“没事。”
彭星直没吭声,只用眼睛默默地瞄着他湛哥,见江湛副如常样子,觉得他和柏导之间应该没什事,但还是不放心地凑过去问:“湛哥,你和柏导,没吵架吧?”
这次红得滴血不再只是耳朵,是他整个人。
烧起来似,浑身都是滚烫。
柏天衡仿佛根本没察觉,拥住他说两句话,很自然地放开他,又顺势拉起他手,将戒指放到他手里。
“你要就给你,但是别戴。”
柏天衡考量问题周全:“第次公演,要让别人记住你,而不是你手里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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