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驻好车,手搁在方向盘上,看窗外空旷马路和绿化带,开近四个小时,不觉得累,只觉得心底被填得很满。
揿下车窗,柏天衡躬身站在窗外,看着他,神情幽深,语气不紧不慢:“周三疯完,今天继续?”
江
江湛尚未平息热血依旧在沸腾,边沸腾边玩儿把火。
如今,那只尾戒在他手上。
柏天衡戴小拇指刚好,到江湛手里,套小指却明显太大,点也戴不住,无名指倒是刚刚好——骨架方面,他真是从来没赢过柏天衡。
于是就这样,套着铂金戒指素白纤长手,把在方向盘上近四个小时,天空露出鱼肚皮时候,影视城终于到。
江湛放慢速度,边开车边用手机给柏天衡发条语音:“下高速,酒店地址给。”
韦光阔合上门,走回卧室,才突然想起件事:等等,这大半夜拿车钥匙,他准备去哪儿?
如果当面问,江湛势必会回:去拱白菜。
江湛直接导航上高速,开往影视城。
和打夜掌机那个晚上样,他头脑清醒,精力充足,好像重回少年时代,拥有无限精力。
上高速后,他用车载音频系统连接手机,播放那首《Living》。
江湛抿唇笑:“能不笑吗?你这些话,就跟操心家里白菜被猪拱样。”
白菜和猪话题不提还好,提,话锋猛拐。
韦光阔顿,露出茫然:“你们,谁是白菜,谁是猪?”
江湛脸正气:“……反正不是白菜。”
韦光阔面露惊讶:“柏天衡不是猪吗?他那样子,尤其你们舞台上站在起,他明显就是猪啊。”
突然,身后有车故意闪几下灯光。
江湛扫眼后视镜,点开柏天衡语音:“靠边,在你后面。”
后车是柏天衡。
江湛找可以停车路边,缓缓停下,身后车直跟着他。
清晨,切都很安静。
听无数遍前奏响起时候,公演舞台仿佛重回眼前。
舞台上气氛、跳舞时情绪,high劲头,沸腾血液,都跟着回到身体里。
就在登台前几分钟,他从外套内衬口袋里,摸出那只尾戒,解开前襟装饰用条细链子,将尾戒挂上去。
有人敢给,他就敢带上台。
给都给,为什不带。
江湛坚定:“是猪!是!”
韦光阔对此表示质疑。
江湛:行吧,又是狗又是猪,反正当不成人。
韦光阔:“反正!你自己多注意!”
江湛终于拿到钥匙,转身推门离开:“知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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