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病直躺着人,终于坐起来,坐起来,便伸手朝向江湛。
江湛本就躬身弯腰,没站起来又被拉过去,人栽下,刚好半个人躺在柏天衡怀里。
柏天衡嘴唇溢着血,低头看怀里,勾唇坏笑:“你每次主动,都让人猝不及防。”
江湛抓住重点,每次?
柏天衡用舌尖舔舔唇角伤,低头靠近,看着江湛眼睛:“忘吗,高中时候,有次你喝断片,没回家,住酒店。”
前,靠近姿态和有商有量语气,正大跨步推进某个“重要环节”。
柏天衡所有注意力都在江湛身上,在那句疑问句上,在那离自己不过寸把远嘴唇上。
“会。”
柏天衡抬手,强势地将人按向自己,他甚至做好江湛戏弄他撩就跑准备。
敢跑,他绑都要把人绑回来按着亲,可出乎预料,并没有。
那个晚上,柏天衡陪江湛夜。
那夜,江湛以他年轻身体、本能欲望,纠缠柏天衡整整晚。
瞬息间,鼻尖相抵,嘴唇相触。
因为被按着后颈,这个吻并不是触即分,又因为躺着那位严重估错情势,被强势按下这吻格外重。
柏天衡嘴唇上伤口重新裂开,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散。
这味道同时唤醒两人。
江湛起身,柏天衡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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