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开灯。
直到清晨来临，光线透出窗帘。
趴在枕头上
江湛再
次醒来，茫然地抬起脖子，环顾四周：“柏天衡？”
柏天衡做
个晚上笼内困兽，在这声尚算清醒疑惑声中
来去，火烧旺。
江湛比刚刚要干脆，直接用唇去堵，气息交汇刹那，江湛舒服地吁口气。
柏天衡没再去推。
他想，他又不是柳下惠。
江湛开始亲得急不可耐，很想彻底纾解，奈何醉酒人，根本做不到，亲舒服，没力气，躺回去接着睡。
擦到腰时候，柏天衡攥着毛巾在手里，神情敛着，胳膊绷死紧。
他没刚刚擦拭耐心，拿毛巾胡乱在江湛腿上揩几下。
毛巾摩挲令江湛哼出几声舒服音调，他平躺着，伸手揉两下。
这幕差点让柏天衡贯克制全线崩溃。
毛巾被扔在地上，柏天衡重调空调温度，闭眼躺回去。
调高空调温度，身上搭些被子。
两个小时后，江湛还是闷出身汗，翻个身，踢开被子。
他踢，把自己踢醒。
黑暗中睁开眼睛，看到团影子躺在旁边。
他凑过去，碰碰那团影子，影子本来就没睡着，睁开眼睛看看他，问：“要喝水吗？”
柏天衡被他搞得浑身难受，却始终躺在床侧，没主动有过什
动作，只把衣服外裤脱，光着膀子，曲腿靠在床头。
后半夜，江湛醒好几次，每醒次就要靠过来次，亲密举止全靠本能，连柏天衡最后那条裤子都想动，被挡，还不高兴，张嘴就咬人。
柏天衡由着他咬，手从江湛腰下穿过去，胳膊将人箍着，搂着贴在怀里。
相触肌肤细腻光滑，令人生出粗,bao念头。
但柏天衡始终没有真实施。
静没会儿，窸窸窣窣声音里，江湛挨过来。
柏天衡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他目光淬着层冰。
他说：“别乱动。”
江湛像团火，挨着，靠着，用低喃音调和柔软嘴唇啜他耳畔。
柏天衡伸手把人推开，江湛睡觉，又有力气，直接抬手挡回去。
江湛难受呜咽声，哑着嗓子：“太热。”
柏天衡抬手，在他额头上摸下，摸到手汗：“起得来吗，去洗个澡。”
江湛又不动。
柏天衡坐起来，伸手到他背后摸下，全是汗，被子里捂着汗是热，,bao露在空调冷气里汗是凉。
柏天衡摸到衣服下摆，给他把T恤全扯，拿热毛巾把后背、前身都擦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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