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有点。姐,麻烦帮关下门吧。”他又淡淡道。
上,下身同时也操得更狠,不给他点缓神余地,“别自己摸,”杨剪沉声警告,商量般语气还挺文雅,但就是不让李白拒绝,“下次还让操射。”
“,知道,哥你轻点……”李白软声求饶,自证似把双手搭上杨剪背,下身愈发猛烈冲撞让他半天没再说出完整话,重复音节倒是容易,“哥,哥哥……”这唤着,手指也不自觉抠上杨剪背部硬瘦蝴蝶骨,皮太薄,指甲好像嵌进去……哥哥。哥哥。又要高潮。
这句话没能说出来,快感还在下身叠加,屁股要烂,性器夹在两人之前又甩又磨,都怕它要抽搐,李白却忽然听到门响声音,有人拔钥匙,然后进来。高跟鞋。她还在打着电话,温柔地说“拜拜”,按动开关,啪,啪,两声,灯没有亮起。
李白张开受惊后抵死咬住嘴,“有人,有人!”他咬着杨剪耳朵悄声说,他不信那人什都没有听见。那人却连句回话都没有,非但继续捣得他腿软,还吻住他嘴,像是唯种贴心,帮他把呻吟都堵上。
但这显然是不够,张床上颠来倒去动静,啪,啪,他们撞出可比电灯开关塑料板要响得多,亲吻只会把它变得更剧烈。李白哽咽着,翘起两只脚仿佛要抽筋样紧绷,清晰地听见高跟鞋靠近声响,也知道卧室外客厅和走廊,都只够走上几步。他下意识想停止,想从杨剪身下跑开,却又不争气地完全舍不得,只得负隅顽抗地缩紧肩膀,想要把自己缩到最小,被身上人完全护住。杨剪又察觉,又不让他得逞,完全不见拔出意思,搂他腰躺下身子,几下就摆弄好他,反倒让他坐在自己胯上,从身后抽出棉被,还是冬天用那条,抖开来盖,被沿搭在李白胛骨下,挡住两人身体。
高跟鞋也在此时停在门口。
“小剪?”杨遇秋声音有些不可置信,“你回家?”
“嗯。”杨剪说。
“带着姑娘?……打扰到你们?”杨遇秋后退两步。
“是弟弟。”杨剪手搭在李白腰后,安慰似抚弄,却又偏要把手指滑入瑟瑟股缝,不经意间,在交合边缘浅尝辄止地碰上碰,这切都被藏在被子下,再旖旎,也都只是团泡在幽黑中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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