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想,这不已经很脏吗?“那就给洗。”他堵住李白嘴。
然而事实证明,李白已经高潮过太多次,射不出什东西。他到最后前面都是软,后面却还是能够紧缩着抽搐,人也神志不清似张开手臂要抱,连指尖都在颤,眼睛更是睁不开,却叫起“爱你”。
“哥哥,好
弟弟。个笨蛋。个伤痕累累小朋友。好像是冷水混合着面粉和生锈钉子做成塑像,他只要为他流点汗,这塑像就会把自己完完全全捧出来,从头到脚变得泥泞。和女孩儿不样,和任何个都不同,李白线条没那柔和,摸起来格楞楞硌手,屁股上肉也很少,但又很软,棉花似造成不多少触感上阻隔,那每次碰撞就都像直接发生在骨骼之间。
而杨剪在某种过度冲撞隐痛中,异常清晰地看到,自己把个人带回自己家,放在自己床上,而厮磨到现在,自己竟然还想吻他。
奇怪。难以理解。很好接受。杨剪俯下身,双手穿过腋下把李白抱住,又去握他脖子,亲他脸。这种接近窒息禁锢好像很合李白口味,他呜咽完完全全涌出来,带着咳出口水滴答上床单,身体也开始打挺,反手紧按杨剪腰,拼命拒绝哪怕寸远离。杨剪只得缩小抽插幅度同时加快频率。
“不行,”李白开始吭吭,扭脸啄他下巴,“哥要死,要死。”杨剪听得嗓子眼冒火,太渴,他捞着李白后退,扭身从床头拿水杯,也正是和两口糖水当儿,李白像是逮到机会,明明腰酥骨软,却还要挣扎着抓着床单,往前爬。
杨剪瞧着那个突然空掉还往外吐着白沫小洞,还有两边已经红起来臀肉,皱皱眉,也不动地方,又喝口水。
倒是李白见他没反应,自己慌,“哥,怕……”他拿额头抵着床面,倒着脸怯怯地往杨剪那儿看,解释起自己自相矛盾,“好像,想尿尿。”
“好像。”杨剪搁下杯子。
“就是又不完全是那种感觉……”李白被盯得脸颊火辣,徒劳地想把自己屁股捂住,“说不清楚,就是你不在,里面,又不想……”
“那只是你又要射,”杨剪扯下敞开衬衫擦擦脸上迷眼汗,接着握住李白脚踝把人拽回身下,“怕什,这是你家。”
“但这是你床……要是真,那个,弄脏,”这次又是插到底,李白还坚持回望着杨剪,边打着哭嗝,连眼皮都微微发肿,难为情样子可怜极,“怎,怎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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