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条她说:救救。
就没。”
杨剪从通明酒店门口挪开目光,把他往自己怀里拢拢,鼻尖碰碰他冰凉发梢,“你不是在说话吗,怎开始写诗。”
他或许只是随便说说,就像李白调侃他,他也总爱拿李白不寻常名字调侃,好像那两个字有多可爱,多值得关注。但他不知道说这话,李白怎会舍再走。风衣里温度多迷人啊。做个牛奶盒子,也没什不好。李白沿着石板路慢慢地挪动步子,却没有离开花园,他就近躲在个假山石后,看着杨剪在门前停会儿就走入灯光,几拨几拨客人路过他,其中有拨里有李漓声音。空气还是湿湿,软软,有植物气味就更像在山中。
等他们也走过,李白就悄悄跟上,他躲在门口大青花瓷瓶后看见个娇小背影,过膝包臀裙,皮草小外套,李漓把头发拉直,还剪短些,正好遮住胛骨长度,瀑布似轻扫。
两个学徒派出代表发来短信,白哥白哥地叫。李白蹲进瓷瓶后阴影,回五个字:今晚先自学。
那群人在他低头时没入走廊拐角,抬起头就没踪迹,在这金碧辉煌中,李白也辨不清杨剪在哪间房里。他甚至连门都看不见几扇,无法进去,也没有理由进去。如果当即变成条小狗,有气味做支撑,他迷茫或许还能少些。到底在看什呢?他经常这样,在栋吞噬杨剪建筑外,隔着很多砖墙,看,空看,直看。平平层,现在却像是仰望。
李白只知道,自己时间向来是没什意义,而这样缺乏意义夜晚,他情愿如此消磨。
然而还没磨到半,差几分种九点,他收到杨遇秋短信。
小白。小白。小白。叮叮叮连发三条。
第四条她说:你现在住在哪儿?有地方收留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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