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走小灰时候为什不把行李也直接拿走?明明拿得动,”他手指颤颤,随即就努力稳住,声音越放越柔,“你就是想让发现你回来过,让魂不守舍好几天,只能坐在这儿等你,什也想不,也办不成。等你过来和说点什。你在惩罚吗?你就是有话要和说。”
杨剪没有躲,任由他触碰,手指从眼眶滑到眉骨,滑上鼻梁侧面血道,但他眼神却让李白陡然觉得自己摸到是团虚空。
“分开可以有理由。”他慢慢道,“但说出来会让你难受。”
李白眼睫乱抖,“你说。说吧!”
“如果们现在中头彩,或者是什欧洲小国贵族,每天只用考虑饮食、痛苦和情爱,那们很适合在起。”杨剪用那种静谧眼神注视他。
杨剪穿件棕榈绿衬衫,李白没见过,应该是新买,垂感不错,也挺合身,越发衬得他高高瘦瘦,侧影薄得像张纸片。李白走近,却见杨剪面色不算太差,脸上确有伤,手上也有,但痂已经结起来,似乎也没影响灵活。
“回来拿点东西。”杨剪说。
“小灰呢?”李白堵在他跟前。
“放生,”杨剪直接绕过他,进卧室门,“按道理说,谁提分手谁就搬走,两年房租已经交满,你从国外回来,想接着住就住,想换个地方也行。”
李白觉得这每个字都在割伤自己,却发现自己比预想中冷静,至少完整话还是说得出来,“看到小灰不见时候就觉得你真要走,”他背着手,靠在门棱上,“是做错什吗。”
“实际情况是在起还不如分开轻松,”杨剪捕捉到他每丝躲闪,仍然字字清晰地阐说着,“对而言。”
李白听傻,差点滑坐到地上,杨剪如此精准地切断他每条为自己辩解路,怎会真,这冷
“不是。”杨剪翻开行李箱,它已经被挪到床边,里面被折腾得乱糟糟,有书页都折,他不生气,也不惊讶,直接拉上拉链提上把手,好像马上就要走。
“那就是没有原因?”李白看着他,哧哧地笑。
“在起需要找个原因吗?”杨剪这样反问,被李白挡住出口,他还是没有着急样子。
李白还是笑着,想,你太厉害哥哥,怪不得你在学校也是打辩论赛。“那你就是承认们在起过。”他缓缓地,略微颤抖地,抬起只手。
“不会出国。”他试着去摸杨剪淤青眼角,“你可以离开,不需要理由,不能离开你,也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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