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后悔!”李白笑得停也停不下来。
杨剪终于向他走近,却还是冷冰冰:“听她话。”
“听她话?她是什
己真在这样想,“你们当年从老家逃出来时候不带,让在农村里被那老家伙折磨将近十年,现在你们个个,好像也都跟不认识似,哥哥结婚,没有请柬,刚才在桌上姐姐都不和说话。到底为什?就因为跟你们不是亲生吗?”
杨剪还是很安静,微微收着下巴,他注视面前拉扯,竟有种若有所思意味。
李白却快要被他沉默打垮,越要垮,也就越愤怒,“哥你怎不说话?”他把推开企图抱住自己杨遇秋,又往前迈步,“今天是你结婚大日子,嫌在你老婆面前给你丢脸对吗?就像以前你们嫌太小,不肯带走样,对吗?”
“不是,不是这样小白,”杨遇秋又次凑上来,她还在替代杨剪说那些漂亮话,“你是们弟弟,跟你哥从来都是这想,当年们不带你走,是没办法,杨头风把你看得太紧……”
“是,”李白阴恻恻地笑笑,大声道,“把捡回来,就是喜欢呀!他还传给独家手艺,他们都说手艺好,可是哥,你满意吗?再好也就是个破剃头匠,你说是吗?”
杨剪似乎终有动容,他想走近些,却被新娘死死拽住,这让李白完全没停下来念头。
“你知道吧,他死就逃,第个想就是来找你,没钱,不知道你在哪儿,去打工,住地方到处都是洗头房,跟群妓·女住在起,这你不知道,”李白背过手,小小步子迈得轻巧,丈量自己离杨剪有多远似,颇有些俏皮,“白天出去上班,不知道谁用床,弄得全都是被男人抓下来长头发,晚上,隔条帘子,隔壁女被嫖·客拿烟头烫得哇哇叫,吓死,就总是在脸上弄出点伤,难看点,免得被说像女,被他们盯上。这种时候还是在想你……”他笑得哧哧,走到近在咫尺位置,又逐步退回去,简直就是个小孩子,“所以你可千万别对不满意呀哥……你当时看过来,是不是就在嫌弃?”
“你现在说这些不合适。”杨剪忽然开口。
哇!李白心跳得怦怦,像吃兴奋剂,终于回魂?这种铁青眉宇,这种厌倦并拒绝切神情,和今天凌晨才是同个人呀。
“姐知道你受很多委屈,”杨遇秋怎又来凑热闹,“咱们下去慢慢说好吗?别做让自己后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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