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自己大概要赋闲段时间。不过也不定,祝炎棠戏份暂停,还可以抓紧时间拍别人镜头,自己要是成天没事干只会吃盒饭,八成也要过去帮忙。
谁知道他抱起双臂缩着脖子,刚准备往自己帐篷走就被人拉住,是祝炎棠助理之,那人叫他块上直升机。
“祝先生说你放假,”那人照着手机,稍显尴尬地念道,“可以去找你想见人。”
李白被直升机送到火车站,路高反吐得稀里哗啦,十分新奇经历。之后又回归普通,买最近慢车票,等两天,来到攀枝花。去雷波他坐是旅游大巴,那时正是阳春三月时,北京春风呼吸起来应该像干燥绒毛,巴山楚水这路积云和阴雨却能渗到肉里,直把人骨头冻成脆,再用山路颠碎。在县城他考虑再三,比起上次赶时间包车然后路都在担惊受怕,总觉得司机要趁语言不通把自己拐走卖器官,这次他最终选择慢悠悠地等待往返于各个乡镇之间大巴。
确够慢,三天过后,李白才找
嘴,杨剪,想想这两个字,是难过,但也是开心——那种想到就忍不住翘嘴角感觉,太久没有,李白都快忘。
祝炎棠认真听,却没什波动,只是问李白,当初你怎舍得离开他?
目光狡黠。
李白顶回去,那你呢?你不也是不得不离开你老板?
祝炎棠却脸寂寞,们不样啊,他说,谁和谁都是不样。
年后不久,次寻常拍摄任务,仅仅是要给男主角把自己吊在悬崖上举着土枪崩偷猎者场景补几个镜头,意想不到事故却发生。祝炎棠威亚不稳,再加上风吹得急,他在半空中撞上岩石尖角,也正是这个寸劲儿,他那把裹在棉服里显不出细腰,硬生生地撞折骨头。
处在外圈围观,李白在担架经过那几秒钟也看不清什,只记得祝炎棠不哭不闹,趴在那儿不断道歉,说是自己不小心,肯定要耽误进度,很真诚,好像那是他唯还在思考。大雪封公路,祝炎棠动不动地等好久也没法出去打钢钉接骨,全剧组都在忙这件事,却也只能让组里医疗队先给他简单处理,随时看护。
大约等天半,组共三架救援直升机出现在片场上空,打头那架还跳下人,连皮鞋都没换,防风服拉链口还卡领带,黑着脸往营地深处祝炎棠帐篷走,群人迎上去,给他带路,都叫他“谢老板”。
很年轻,也很有当老板样子,但没那好看。
李白想,祝炎棠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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