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还在看他,是怎样看,探究地?入迷地?李白从不相信自己能够迷人,但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好操,他终于能在黑暗中辨别出杨剪眼中些许光亮,那好像是情动,至少是兴趣。
“非要隔着层吗?”杨剪却问,声线也不见什变化。
李白有点发懵,插进去捅到喉咙当然是更舒
上下都洞开着,只懂怎被人操。矜持有什用,他得把那些麻烦事儿都做好,以此证明自己“好用”,这样杨剪操起来就没有负担。
不想娇气,不想装清纯,李白用力眨动眼皮,好让那点泪意快点蒸干,他在床上什样杨剪没见过,婊子?还用装吗?他确实就是那个人,不需要多少表演。现在问题只是,他这副身体变得如此枯干无趣,已经有五年多没被别东西进入,只有几次,他用自己手指,像现在这样,弄得又疼又不得要领,最后总会兴致全无地抱着膝盖,失眠整夜。
熬到最近两年,对性爱这件事,李白就产生种习惯性抗拒,甚至恐惧。曾经快活太远,他就要想不起来。偶然看到亲热镜头都会产生不适,别说自己玩后面,前面他都懒得伺候,每天不是在忙,就是在醉,在网上查性冷淡症状,觉得自己样样都符合。生理上憋得太久,都像青春期男孩那样梦遗,他醒来也只是面无表情地擦干净,甚至觉得不错,以后也可以这样,省得动手。
然而第次拿到线索来找杨剪,他就在县城小超市顶着怪异打量,买那两样东西。
然而时隔多年,再次,与杨剪接吻,牙齿颗颗被舔过,他在长途汽车座椅上蜷缩,泣不成声,给自己下性冷淡定义就不攻自破。
太没辙。
未免太神经太好笑。
李白不想再花精神去回味自己滑稽,他要死,他只想做爱,和杨剪。都快跪不住,湿冷从石灰地面渗入膝盖,李白把脸埋在杨剪腿间,拼命地换气,嗅闻那味道,想象这是杨剪手。顿时,切都变得自然不少,耳鸣停止,他听到自己手指搅出声响,那种黏稠咕滋咕滋,听在耳朵里,越放荡越好。化开热液漏出来,在指间滴流,牛仔裤宽松裤腰已经滑落,徒留条内裤,前面还挂在胯上,后面那截松紧带绷在屁股下面,隆起他臀肉,勒着他手。
“你喜欢哪里,”他把热气吐在杨剪摸他脸颊手心,“嘴,还是……告诉。”
眼皮撩起来,他看见杨剪垂着头,俯低上身,和自己靠得很近。那只手有点凉,仍旧在他耳后,揉得他颤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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