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办法呀。杨剪学着他语气,在心中默想。
“那你准备怎解决?”他也笑,忽然地,笑得晃眼。李白呆呆地看着,他觉得自己该回答些什……但他其实是没法动弹,放肆仅限于嘴和手,换个面侧躺都会压到伤腿,这倒也没什,但杨剪拢着他后颈,明摆着就是不想让他翻身,试下都不要。沉沉重量就搁在掌心,压他指骨,只手虎口已经箍不住,还摸得到青筋,李白觉得把人惹成这样却还是只有两只手来服务也太不道德点,他或许应该爬起来钻到被子底下……跪得住吗?应该可以吧?但这会不会太过头,惹人反感?
来硌手,骨头四周疤痕陈旧,他用指腹画着圈打磨,凹凸都还在,虽然比之前浅点,但触感与周围明显不同。仍然摸得出来是牙印,很多牙印,每每李白背对着他,他最喜欢咬地方,曾经被他折腾得仿佛永远不会愈合地方。
现在皮肤也没有变得粗糙,痂都掉,更脆弱,杨剪用手去看,只觉得自己力气重点就能把那里弄出血来。
伤口需要新鲜,但伤痕不用。愈合这种事,确实很难啊。
却见李白迷迷糊糊,被他揉得眼皮都合起来,顺着他方才话在说:“是不是男无所谓……你希望是女人吗?把当成女也没关系吧。”
杨剪无奈,他觉得与其让李白再天马行空地说胡话不如让他闭嘴。可李白偏偏不闭,还贴到他耳边,要把这些碎碎念当成秘密说给他听:“杨老师觉得很好忍,这六百多天也是忍过去?那你有没有什时候,很想。”
“你烧还没退啊。”杨剪说,手却捋到李白腰后,温暖地覆着。
“嗯……据说做爱有利于退烧,而且发烧时候,里面会更热。”李白声音软绵绵,又很昏沉,十指没什力气,却灵巧依旧,就着刚刚分泌出来体液打滑。已经很硬,他还往前顶着肚子,把它往自己打开腿根上按,“你就试试,好不好。”
杨剪听得出神,他看见自己心里很乱。
这并不仅是性欲。那种挥之即来东西,如果现在掀被子走人,等会儿,或是冲几分钟凉水自然就会下去,相较而言未免太心不在焉。还有很多东西不能通过等待和冲凉解决。可李白显然想把性欲牢牢抓在手中,当作某种暂时、强烈,自安慰。
“你订两张床,就是不想变成这样吧,你觉得什事情都是分得清清楚楚最好,”李白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轻轻地笑着,“但是很想你……也硬,没办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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