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剪把关心他也当成习惯吗?
“你可以抽,”李白说,“都是老烟枪,闻烟味也不会咳嗽。”
“不想抽。”杨剪说。
“不信,你坐飞机来吧,到才多久就买打火机。”李白倒回他怀里,手轻轻搭上他胸口。
“没心情抽,真,”杨剪声音还是淡淡,“现在和这样,谁知道过两天会不会又发几条短信,来句再也不见。”
白捂住脸,“五月份,店里进设备,就自己动手做个……画功不好,文出来也不太好看。”
确实不好看,但不能说是“不好”,杨剪指尖漫不经心地捋过那条孤枝,心里这样想。它真是黑乎乎,只有点红,好像陷在雪地里。接着他俯身把呼吸埋进雪中,耐心地亲吻那颗红豆,豆类形状不该都像肾脏吗?可这枚却像颗心。路往下,他亲吻到枝条末端,总体来看也不是很隐蔽,有些地方离他亲手涂过药伤口也不远,可他就是现在才注意到,李白说着“不要”,求他别亲那里,却还是被他吻得脚尖都蜷缩,两条腿连着腰,也在隐隐地抖。
等到最后片叶子也认识,杨剪终于放过那株藤,经过新旧伤,亲被自己掐磨出来红痕,亲疼李白,也亲苦自己嘴。长长呼出口气,他捧在李白背后让人把腰杆立起来,又顺势抱住李白,等他泄愤似捶完自己肩膀,再拥上来趴在上面,轻轻软软个人,黏糊着自己,依恋得仿佛再也不想抬起头来。
“你不喜欢?”杨剪低声问。
“好脏……”李白胛骨在他手下,把他抱紧就同牵动,“流得都是,还有汗。而且们刚才亲嘴……肯定要传染给你,几个月好不,你天天吃药,又犯困,又要出现幻觉,又嗓子疼,反正别想讲课!”
“……你别挖苦
“你真忘不。”杨剪叹口气。
“……也没说过要忘啊。”李白哑声说句,接着就不说话。
“那上次们是怎回事?”杨剪倒是擅长装傻,把李白抱回床头,手臂垫在他背后搂着他躺,“你怎又和说,不想见面?”
李白还是不吭声。
他看见杨剪拽来被子,把他严实地盖上,自己只在腰上搭个被角,全身上下都有种放松闲适。男人在解决欲望之后果然会很平静,不对,是冷静,李白这样想着,可是自己为什会紧张?看见杨剪抓来打火机和香烟盒,盖子都打开,好比种习惯,结果看自己眼却又把它们放回原处,连点犹豫都没有,他心就跳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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