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是“背着”。
“劝们不要上去。”杨剪站在李白跟前,挡住那颗愈发刺眼太阳,倒是有说,“留吃饭也是想拖时间,午饭也想留,她说早上雾太大,至少要等到中午。”
“你觉得呢?”
“那个悬崖她自己也没去过,只在下面撒过金纸,对那儿解仅限于传说,”杨剪在裤兜里摸摸,“觉得,那里任何时候雾都不会小。”
李白歪过脑袋:“所以杨老师解得比较深入。”
气,但两人重心就是保持平衡。到楼,那间只立几根柱子四面透风餐厅,这种亲密又怪异姿势把老婆婆眼皮上耷拉褶子都惊得抬起来,杨剪放下李白,却还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吃那顿并没有多美味早餐。
“腰不疼。”李白靠近他耳边,悄悄告诉他。
杨剪笑笑,没说话,给伤员剥颗鸡蛋。
在此之后餐桌上三个人语言系统似乎同时突然出现某种隔阂,保持着莫名其妙沉默,他们吃完这顿饭。看老婆婆起身开始收拾碗筷,不再偷偷盯着自己瞧,李白又挪近,再次贴上杨剪耳朵:“你在生气吗?”也还是悄悄地问。
“生气?”杨剪挑眉,是有些意外神情,“为什。”
“去过两次,”杨剪咬支烟,“第次是晚上,第二次是中午。”
“你说很危险,但你两次都平安回来。”
“阴差阳错。”
李白垂眼,头也跟着抬不起来,“阴差阳错,”他低声笑,“别跟说你也准备事到临头突然劝不要上去,或者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样话你就太过分杨剪。”
“可以带你上山,但没法保证你安全,所以必须让你明白风险,”杨剪影子旁边也飘起烟雾,从地上看
李白也说不上来,他就是觉得怪怪,杨剪心里闷着事儿,这样时候未免太多,都把他练得能够随时敏感察觉。能跟杨剪这说吗?有点头疼地抬头望天,却见杨剪往桌边站,非常体贴周到地帮人端碗端盆去。
确实,人家老太太个人两只手,应该拿不下。
但有点生气。李白想。
昨晚他把自己手表戴在杨剪手腕上,作为交换,杨剪也给他自己,就让他趴在自己胸口,还亲他到处乱摸手指。现在看看表盘,才七点二十六分,看到二十七分李白就消气,对着雨后格外清透阳光欣赏起那几根手指尖端透出血色,等到四十三分,杨剪回来。
“她是不是有话要和你说。”李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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