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汀跟着他。
“是
现在太累
。”邓莫迟
声音仿佛柔软些许，“有问题就叫。”
陆汀小心翼翼地把又
块黄豆大小膏体蘸取出来，在嘴角摊匀，“这样好得更快，也不会留疤，你总不能因为自己长得好看就随便折腾。”
邓莫迟眼睫动动，待到他涂抹完毕，才开口道：“时速设置成256千米，能比他们走水路早到七十分钟左右。”
“他们？码头上面等着那些人？”
“是。都是要去捡垃圾，那只是小部分。”航路设置成功提醒声响起，邓莫迟也终于把目光放到陆汀脸上，“本来也在等船。”
“无所谓，反正咱们现在有时间优势，还有装备优势，带好多可能用得上东西，”贴敷料时候，陆汀努力不让自己手抖，“对，你还没告诉到底是怎
回事呢，这些伤。”
双极好看手，和最初印象样。但它现在却被弄上更多伤痕，有瘀紫也有皮外伤，多数都分布在关节处，细小且存在血点，乍看像是磨破。然而作为个警察，陆汀看过太多伤情特写，他判断，它们是短时间内密集撞击留下痕迹。
换句话说，邓莫迟很有可能和谁打架。
陆汀不想妨碍他干活，准备先对付脸上伤口，他凑近嘴角边血口，甩甩消毒药剂：“黑客先生，麻烦闭下眼，会疼哦。”
邓莫迟瞥他眼，乖乖合上眼皮。
陆汀不小心喷多点，又往脸颊红肿部位上匀：“以为你会导入大堆数据，就是各个监测点辐射浓度什。”
“没事。”
“怎能没事，”陆汀抬眼瞪着他，尤其是那只灰色瞳仁，“第次在巴士站，就看到你手上有伤，这回怎脸上都有！”
“这和你有关吗？”
陆汀愣，咬住嘴唇。
“需要睡觉。”邓莫迟径直往后排走去。
“扩散是有规律，大概清楚就好。”
陆汀心说您标注细致程度可不只是“大概”。他用无纺棉擦擦被喷湿下眼睑，问：“你记在脑子里？行可以睁眼。”
“十几年，”邓莫迟还是被挥发消毒水激得眼角湿润，“天天走。”
陆汀看着他渗红眼尾，差点发呆，赶紧收回心神，“这是直用特效药，对急性伤挺管用，最开始可能有点烧得慌啊，忍忍就好。”说着，他就在颊侧轻轻涂抹起那种淡黄色药膏，清凉味道很快被铁锈气味盖住，“之前怎不处理下？”
“会自己好。”邓莫迟还是看着屏幕，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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