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看见外面
碎瓶子
吗，喝醉人都比较危险，安全起见，以后单独在家就别给他开门。你哥又装指纹锁又在走廊里弄栅栏门，不就是为你你们俩平平安安吗。”陆汀柔声道，把清理干净左手也放回邓莫迟膝头，开始翻找自己挎包，他想碰下运气，看看能不能翻到消毒喷雾。
没翻到。
陆汀还没自认倒霉地叫苦呢，却听R180哭出来：“但他是
爸爸……”
R179烦躁道：“就你还认，不认！快回去睡觉。”他拉扯小妹手腕。R180挣开他，打着哭嗝胡乱抹泪：“爸爸以前不是这样，没有妈妈，他，他就
个人管们，他以前很好。哥，你也管管他好不好，你不要不管他。”
邓莫迟看看妹妹搭在自己手背上那只小手，把它推开，直言说：“管不，你们都不想管。”
邓莫迟膝上，又对付起左边那只。
它五指蜷蜷，乖乖任他托在手心。
敲门声也在这时响起来，“哥，们进来。”女孩怯生生。
邓莫迟不吭声，只是望过去，手还是和陆汀交叠在起。卧室门打开，只见R180穿着件鹅黄色毛绒睡裙走进来，R179就脸不耐烦地跟在她身后，把门又带上。
“爸爸已经走。”R180站在床沿，认错似垂下头去。
两个孩子果然被吓住，停止各自吵闹，瞪圆眼睛望着他，又求助似，偷偷瞥陆汀。
陆汀不着调地想，别怕别怕，你哥就跟你们闹脾气呢，况且你们仨都能管，让养岂不是皆大欢喜。
“睡觉吧，”邓莫迟却完全没有开玩笑样子，起身把两个孩子往回送，“冰箱里有水果，吃之前要洗，饿自己拿。”
“谁叫你把他放进来，大半夜，都睡着，”R179揉着惺忪睡眼，抱怨道，“平时那个样子，怎
到这种时候胆子就这大！”
“爸爸今天没有打们呀……放学回来，他就在门口等。他说他只是想们，来看看们！”R180少有地抬高嗓子，和他争辩。
“你没听见吗，他回来就是偷东西！”R179也吼。
“回去睡吧。”邓莫迟道。
“外面有好多血，”R180大眼睛已经盛满湿润，她看着邓莫迟手，“哥，你……你们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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