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呼吸
滞，把脸抬起来：“不是？”
邓莫迟下颌
汗还在滴，他也不去抹，只是全神贯
半晌，邓莫迟忽然开口：“对不起。”
“嗯？”
“这次准备太不充分
。”
“不要对不起啊，”陆汀认真地看着他，捋他眉心，“什
准备不准备，
们都是自愿不就行，标记，结番……这是件特别美好事，不该有那三个字存在。”
“如果带安全套，你就不用吃药。”
它戴到无名指上，“虽然它DNA识别不能修改，指纹也是，你拿着没什用……但要送给你，”他撩起眼皮，浓浓地把邓莫迟看着，“以后在你身边，你要想着，要是偶尔，不在你身边，你就看着它想，它等于，所以不许嫌弃。”
邓莫迟静静看着指根铂环，龙胆家纹就藏在里面，象征着正统、尊贵，多少人为它垂涎疯狂。他却把它摘下，戴回陆汀耳侧，软软小小耳垂还带着夹出印痕，在他指间发热。
“不看它也可以想你。”他说。
陆汀听得脸更红，这个人勉强不来，又很会不经意地说出要命话，他都知道，只得把将邓莫迟抱紧，“就是想送你礼物，那种，庄重感觉！”
邓莫迟不着痕迹地笑下，摸摸他脖子后面牙印，“这就是礼物。”
“如果带抑制剂，你还不用标记呢！”
邓莫迟缓缓眨两下眼睛。
陆汀看出他困惑，从他腿上下来，自己靠坐回台沿，低着头说：“老大，知道你其实没有那想标记，你不会主动提出来。今天是因为突发状况……可能还有点不得已成分吧。但很满足，你对好温柔，就算是带着勉强，也温柔。”
说罢他就闭上嘴，惊讶于自己会说出这样话——他恐怕真被操得神志不清，现在也没恢复完全。但某种程度上，这也确是他想法。
却听邓莫迟道：“不是勉强。”
陆汀也被摸出笑，“真好神奇，能感觉到你，是心灵感应吗……是连接，老大，你在这儿，”他停止腰杆，抓住邓莫迟手，按在自己心口，“就是这儿！它现在不是空！”
话毕他又闭上眼睛，大声宣布：“哪怕不看着你，也能感觉得到，哪怕不坐你腿上在别地方——”
邓莫迟把他按住，道：“也是。”
陆汀亮晶晶地睁开眼睛：“真？”
“嗯，是存在感，不能忽略。”邓莫迟亲亲他酒窝，陆汀很快就乖顺地陷入他怀中，两人就这窝在驾驶座上，晒着太阳悠闲地晃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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