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汀问邓莫迟:“今天表现可以打几分,正还是负?”
“正。”
“那是多少分啊。”陆汀支起下巴,看着那人侧脸轮廓挪不开眼,“猜只有五分。”
“二十分吧,你反应很快,理解能力不错,很关心。”邓莫迟负责任地给出解答。
于是陆汀脸也红。
手环,抑或是慌慌张张地开手电,他拽上人贴着沟谷走,绕大约几百米,来到山坡另面。
月光下,平坦石滩上,停着架三角形飞船。
“小影子,”陆汀叫道,“它怎停这儿!”
邓莫迟看他眼,似乎在说,不是告诉你它还在吗?
“好久不见,有点激动。”陆汀眨眨眼睛。
“反应堆要过期,前几天换个,换好就停在这里。”邓莫迟把陆汀带上飞船,轻车熟路地设定路线,陆汀干脆放松下来,舒舒服服地坐在副驾驶上,最后看眼那条流光深沟,船开,他就开始胡思乱想。
两条腿几个小时路程,飞船只用几分钟。这注定是段短途旅行,有很多话轻飘飘,此时就浮在嘴边,比如当时在这座操作台前,邓莫迟是怎让他跪上台面,又是怎从后面把他弄得五迷三道,哭哼哼地用手去接前面流东西,免得滴答上那些金贵按钮。又比如以前这张椅子上坐着是具干尸,军装军靴军官证,貌似也很有渊源。
然而,他终究是句也没有说出。陆汀看到挡风玻璃下凹槽中那支白色玫瑰。胶布边缘有些打卷,它本身也已经氧化得发黄,可是玻璃屏上显示数据用大多是红字,目地是红点,指示灯发出也是红光。
它们齐映照在花瓣上。
于是玫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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